如果要不是任自强有点懒,还有要尽快把物资送给红军的急迫心情,他现在把阎老西的整个晋省搬空都不存在问题。
所以昨晚他有了主意后,就叮嘱陈三安排人对临汾城有价值的目标进行侦查。
当然,所谓有价值的目标都是属于阎老西的,他还没有无下限到对不相干的人下手。
经过侦查,发现像山西银行、晋绥地方铁路银行、绥西垦业银行,晋北盐业银行都是官办的银行。
说好听点是官办,但实质上这些银行无不是阎老西的私人钱袋子,无不是对晋省实施金融统治的工具。
除此之外,还有县长、税务局长、财政局长、保安团长、警察局长这帮阎老西的狗腿子,一个个盘剥民脂民膏都肥的流油。
晋省虽说在阎老西的治理下有模范省之称,那只不过是相对于华夏其他省份来说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压根别指望晋省吏治清明,河清海晏。
晋省依旧是官官相护,吃拿卡要,贪污横行。
同时临汾作为连接晋、陕、豫的交通要道,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自然少不了晋绥军重兵驻扎。
临汾有一个师的晋绥军,有晋绥军军营,自然少不了军火库。
来而不往非礼也,因此军火库也被任自强盯上了,正好用其弥补阎老西没收的那部分军火。
至于其他的,说补偿精神损失费也可,说收点利息也罢,不过是顺手而为之的事情。
他在陈三的指引下,在临汾城内转了一圈,心里暗暗记住各个目标的位置。
傍晚时分回到仓库,他独自进入库房,把剩余还没运走的粮食、肉食等物资统统收进储物戒。
所有剩余物资装完,才占了大半空间,剩下的空间足够他腾挪运作。
出了仓库锁好大门,任自强吩咐道:“仨儿,三水,这里不用留人了,你们现在都可以悄悄撤了。”
反正仓库高价租了半个月,只要没到期,库房主人闲的蛋疼才会来库房查看。
毕竟库房又不会长腿跑,租金已拿到手还有什么可担心。
至于以后有木有人奇怪库房里剩余货物是啥时候运走的?任自强只管杀不管埋。
再说要找也找不到他头上,如果阎老西真有心就去找东北军掰扯呗!
然后,任自强拿出地图,指着地图上河津北部附近的一个位置,说道:“等你们追上送货的大车队,把货物送到这儿以后卸下来,然后让大车队返回,你们在这儿等我回来。”
他给陈三、刘三水指明的地点是昨晚偷渡黄河的秘密渡口附近,不经过河津。
“明白强哥老板。”陈三和刘三水领命而去。
相较于小鬼子的戒备森严,阎老西的晋绥军军营的戒备等级只能用松懈和应付差事可以形容。
军营围墙上没有电网,也没有狼狗,值班警卫的晋绥军形同摆设。
他们脑子里大概从没想到过会有人胆大妄为到敢于打军营里军火库的注意。
因此,任自强都不用等到深更半夜人困马乏时才动手。
这边天一黑透,他就行动了,第一个下手的目标就是晋绥军在临汾的军火库。
也不用挖地道啥的,直接几个纵跃进入军营,在墙上破洞进入军火库。
进去后一看,卧槽,不愧是有华夏三大军工厂之一太原兵工厂做后盾的晋绥军,装备真特玛不一般。
六五步枪、仿汤姆逊冲锋枪、轻机枪、仿日式重机枪、迫击炮、山炮等,应有尽有。
粗略一看,其中光仿汤姆逊冲锋枪一项,就相当于任自强送给红军数量的一半。
弹药箱子摞得好高,看样子至少有四、五百万发,还有其他数量巨大的手榴弹和相应的炮弹。
并且还有军用电讯器材、兵工铲等一应军用物资。
“阎老西的部队太有油水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任自强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不停的收收收。
在军火库里忙活了十来分钟,任自强其无声息离开军营后,又马不停蹄前往几处银行。
对付阎老西的银行,他都懒得使用祸水东引、栽赃嫁祸之计。
再怎么说这里生活的都是同胞,仓促之间很难分辨其是好是坏,一个不好真给一个家庭带来灭顶之灾。
不像小鬼子,一百个小鬼子里杀九十个都不带冤枉的,甚至剩下的人里还有漏网之鱼。
所以在这里任自强尽量不牵扯外人,包括警卫人员能不惊动就不惊动,更别说狠下杀手了。
不过万幸的是,当他小心翼翼避开外围警卫破墙而入银行金库时,金库里并没有像小鬼子正金银行金库那样在金库里安排警卫。
那还等菜啊,只要是钱管它是晋钞还是银元,以及大小黄鱼,一个字收就完了。
安保人员全在外围,对他在金库里的行动一无所知。
把银行金库洗劫一空,悄无声息从原路撤退并原样封好洞口。
花了两个小时时间,任自强马不停蹄连续洗劫了阎老西设在临汾的四家银行。
关于钱数没时间清点,不过总体感觉阎老西在临汾的银行要比任自强洗劫小鬼子在伊通、通化的正金银行要富有。
相信银行金库里的钱款也有不少是普通人的存款,但到这份上又有谁会在乎呢?
金库里的钱失踪的如此诡异,相信后台大老板阎老西要想不失信于临汾百姓的话,会认这笔账的。
到这时夜已经深了,除了那些酒楼烟花之地还热闹外,街上的行人更加稀少,临汾城大都陷入黑暗。
在夜色中,任自强身形如同鬼魅,又飘然出现临汾县长家中。
说真的,他现在的速度真跟鬼没什么两样,在黑夜里,其速度快得已非人眼能察觉。
即便他经过你身边或眼前,你也只能以为是你自己眼皮眨一下的缘故,或是遇到一股突如其来的疾风。
这么一解释,大概知道任自强身形速度多快了吧?
除非现在有高速摄像机和监控头这种先进玩意,在慢慢回放时才能确定他是一个人,而不是虚无缥缈的鬼。
到了县长家他又改了个造型,扮作小鬼子忍者模样,说话也故作生硬拗口的国语,时不时再无意中蹦出一两句鬼子话。
除了县长本人外,家中其他人全部打晕。打晕人的手法对他来说是太熟稔了,可以这么说,他叫你几点醒就几点醒。
然后卸了县长的四肢并堵住其嘴,在县长惊恐至极的目光中,用小太刀大玩切手指游戏。
才切了区区一根手指,县长就连疼带吓,可谓屁滚尿流,头点的如同捣蒜,把全副身家先出以求保命。
任自强随即把密室里的钱物席卷一空,然后又把县长搞残废晕死后弃之于密室后扬长而去。
杀了人多没意思,他就是要这些贪赃枉法、自私自利的狗杂种余生都处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而且使县长把仇恨转嫁到小鬼子头上,说不定能为他的家族培养出几个抗日志士来呢?
依葫芦画瓢,接下来他接连光顾警察局长家、税务局长家、保安团长家。
遗憾的是其中财政局长恰好今天下乡探亲逃过一劫,不过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任自强照样从其管家和小老婆嘴里审出藏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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