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上,陆程与是去翻遍了应州的乱葬岗,几年前的乱葬岗如今早已是一片青山,之前被埋葬此地的人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山青草。
虽不确定陆家后人是否死在这里,但只是看着这满山的草,只要思及陆家后人可能曝尸于此任野兽啃食,他的心脏就一阵剧痛。
怨他,如若当年他不去偷盗那个包子,便不会与妹妹分离。
这么多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妹妹的踪迹,他以为找到了家传的玉佩便能够找到妹妹,岂料玉佩虽到手,妹妹却丢了。
月影宫内,陆程与又一次喝的醉醺醺瘫倒在宫主座椅上,自殿外一只信鸽飞入,落在他手上,他从信鸽脚上的竹筒取出来一张纸条,展开来是几句话。
“上官饮凌及帮手将入太学,望阁下不日入太学制衡上官饮凌一方。”
“红焰,这么多年本尊帮你做了多少事,本尊的妹妹你却没有调查到半点消息。”陆程与随手将信纸扔进脚下火盆,随手一扬,信鸽便远远飞走,“如今莫不是把本尊当成你身边的那些走狗随意使唤?”
太学又算是什么地方,他为何要去一个朝廷管束一群纨绔世家子弟的地方?
此时的月影宫外,上官饮凌拉住了马缰,马儿原地踏了几步,停在正门下的台阶前。
守门的宫众见有人拜访,便问了姓名。
“来者何人?”
“劳烦通报一声陆宫主,上官饮凌求见。”
那人转身进去通报,上官饮凌在门前等了片刻,那人很快回来,敞开了大门。
“上官少侠,我们宫主有请。”
上官饮凌随着那人进了正门,正门之中是一片相当宽阔的操场,料想平素有兄弟们在此操练,再往里走,里面是月影宫的正殿,那人将他领到正殿殿外就退下了,他自行踏入了正殿大门。
“稀客啊,方才下面人来报说是上官大人来访,本尊还以为是他听错了名讳,没想到真的是上官大人大驾光临。”陆程与坐在那正殿之上,眉眼中带着淡淡笑意,上官饮凌一踏入正殿,浓烈的酒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微微凛眉,仍旧是礼数十足的抱了抱拳。
“陆宫主,此次冒昧打扰,实是有样东西需从宫主手中替人取回,此物陪伴那人数年,还望宫主割爱。”
“上官大人说的可是此物?”陆程与自怀中取出那块玉佩,神色一暗。
此物即是妹妹赠与那小子,那小子又妥当收藏了这么多年,甚至生死关头第一时间也没有透露它的来历,反而是先编造了个谎言瞒了过去,二人想是互相爱慕,这本就是妹妹的玉佩,赠与她心爱之人倒是没什么。
只不过倒还没有从他手中白白被人拿走的物件儿。
“上官大人想拿回此物也可以,只要你今日能打赢了我。”陆程与收起玉佩,神色中带着几分奕然,“上次在宝州城外未能与上官大人切磋尽兴,今日不如就来分个胜负。”
不多时,二人已各自举剑,立在正殿外的操场上,操场旁边围观了许多月影宫的宫众,无一不为陆程与拍手叫好。
剑势一起,二人都用了十成的内力,举剑朝对方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