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忙蹲下身躲进花丛,陆离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上官饮凌眼疾手快,伸手捞了她一把。
徐运不经意的一回头,陆离正趴在他家大人胸口,他家大人面露娇羞,忙放开了手。
两个人皆挪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
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还是说他在这里过分多余了?
不等他多想,郑大吉已出了房门,匆匆往前厅走去。
他走后不久,三人悄悄跟上,潜伏在前厅窗下。
“师爷,这么晚了有何要事?”
郑大吉信步走到太师椅前坐下,端起茶杯饮了口茶,神色不慌不忙。
“大人,下官这几日查探,上官饮凌此人的确有些问题。”师爷皱着眉,手中捋着山羊胡的频率的快了起来,“经下官多方查探,并未有什么加急件从都京城发出,那封加急信,像是只是从城外发出的。”
听着这小山羊胡这样说,几人都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太妙。
上官饮凌蹲下身,在徐运耳边低声嘱咐。
“马上回驿站召集兄弟们警戒起来,之后你什么都不用管,快马出城,去应州找段朗,让他带着人回来救我们。”
“大人,那您岂不是危险?”徐运神色担忧,“要不让陆师爷去搬救兵,我在这里陪着您。”
“陆离武艺骑术不济,若是碰到有人拦截怕不能赶回应州,你快去快回,一定能在我们遇险之前赶回。”徐运虽心中担忧,却只能以大局为重,悄悄起身,快速离开了郑府,去驿站牵了匹快马,加快脚程,用钦差令牌威胁守城的将士打开城门,迅速在夜色中消失。
此刻的郑大吉,神色可以用吹胡子瞪眼一词来形容。
“你的意思是,上官饮凌一直在扮猪吃老虎,诓骗与我?”
“以下官之见,是的。”
郑大吉脸色变了几变,表情相当难看。
想他为官几十年,在宝州唯我独尊十余年,从未有人敢这样戏弄于他,如今竟然被上官饮凌这个黄口小儿耍的团团转,简直是欺人太甚!
“来人啊,拿本官的刀来!”
他扬手一喊,起身就要去拿刀,师爷见状,忙拦住了他。
“大人莫急,此刻上官饮凌已不是我们最需要关心的。”
“那本官应该关心什么?本官被这厮戏耍成此般,还有什么比杀了他更要紧的事?”郑大吉怒目而视,此刻他心中怒火中烧,已然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