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真是个顶顶的妙人儿啊!”
内外衫齐解,布料绸滑,落在床上,露出男人健壮有力的胸膛,虽是健壮,却白净十分,连明显的疤痕都不曾有半分。
“那当然,妈妈我这么多年,自然是识人有道。”妈妈说着,得意的摇了摇团扇,继而又忍不住感慨,“不过这位公子的确是个绝好的妙人儿,妈妈我开南风馆这么多年了,还真是第一次见此等俊俏哥儿。”
两名黄衫女子也咯咯的笑了起来,上官饮凌俊脸红透,心中骂了万句无耻,悄悄屏息运气,估摸着恢复了三四成的功力,能让他离开这个地方就行。
“妈妈,这妙人儿日后定能让咱们雅苑盆满钵满。”黄衫女子说着,娇柔的手在上官饮凌胸上摸了一把,“莫不如妈妈开开恩,迎客之前先让我们姐妹享受一场。”
“你二人羞耻不羞?”妈妈说着,忍不住调笑,“何时少了你们二人的?”
说着,三个人又咯咯的笑起来。
上官饮凌脸色更红,本欲再恢复几分,却不料那两名女子看过了上半身,竟然解起他的腰带来。
再不阻止,他十八载的清誉,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混账!”上官饮凌猛的跃起,把那两个黄衫女子吓的跌坐一边,老鸨反应过来,忙往外跑。
“来人呐!”
上官饮凌反应更快,一跃到门边,踢上房门,抓住老鸨的胳膊往后一拉,一手钳制住妈妈的胳膊,一手掐住她的喉咙。
“动一下,你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上官饮凌裹上外衫,凛眉看向妈妈,只见她在袖中摸了把,料想她有,一手掐住她手上筋脉,微微用力,一个纸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应州城来往并非只有商贾富甲,江湖人士常来常往,谁身上不带着几分武艺内力,但是不管多么高强的武功,面对这迷香,都只会落得个手脚具软任人宰割的下场。
可惜了,今天遇上他上官饮凌。
“妈妈,我无心伤你,你只需告诉我是如何被卖到你这里,我自然放你一马再不追究。”上官饮凌抬眸,亮了亮系在腕间的那枚小印。
看清那小印之后,妈妈脸色一白,顿时脚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大人饶命!乃是县衙师爷陆离把您卖到此地,我只见您样貌绝佳不似常人,一时迷了眼买下您,绝无冒犯之意啊!”妈妈还欲为自己辩解什么,见上官饮凌耐性不佳,并无听她辩解之意,忙磕了两下头,说出他想知道的,“那陆师爷家住城西胡同第三间,大人饶命啊!”
“县衙师爷,城西胡同第三间,甚好。”上官饮凌冷哼一声,系好袍带,“劳烦妈妈遣人送我去县衙一趟。”
倒是不知,这应州境内,竟然还有官卖民的现象。
这遭他要是不整顿了这歪风邪气,好好惩治一番这混账师爷,他便无颜回京面圣!
上官饮凌离开后,老鸨神色慌乱,瘫坐在地上,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妈妈,眼下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我怎么知道如何是好!”妈妈啐了声,她岂能知道,让人从医馆绑来的是都京正四品大员,为了保命她又将罪名悉数推给了陆师爷,眼下两个人都得罪了,唯一保命之计,只有收拾金银细软马上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