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姐套用当下最时髦的热词“干就完了”来总结此时的心态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见。
女神姐的决心和意志还是蛮大的。
“具体的方案是这样的,你仔细听好了。”
看到女神姐的态度极其诚恳庄金荣也是胸有成竹的说:
“第一,这次的女神系走的是股份制投资的模式。由你,我,郭,栗婷婷,苏蒙蒙,蒋影影和马冬梅共7位股东组成。每个人投资大约十万元,原则上你就不要再投钱了,你的股份由栗美女包销的那些空气净化器的货款冲帐,多退少补。”
庄行长的第一方案刚一出炉就说到女神姐的心坎里去了。
反正就这点货底也没有更多的闲钱来投资,这次庄同学不光变现了她的货底,还主动让她入股投资,这等两全其美的事估计也只有庄大行长的格局能做到吧。
她求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卖掉的净化器,就这么被庄行长谈笑之间就搞定了,可见他的能量多么让人恐惧。这样的机会如果再抓不住,那自己的后半生真的别想再有任何的奇迹了!
“第二,我们的女神服饰系主打的模式是中高端的私人定制。通过高科技的动态测量、可视、虚拟等前沿技术,为客户量身打造独一无二的着装新体验。让每一位顾客的服饰都是稀缺的绝版,让雷同和撞衫退出服饰界的词典。我们只做市中高端的客户群,我们先拿下克莱克尔这个中高端女装品牌的经营权,慢慢的再辐射男装品牌,做市服饰界的超级大姐大,抽空我们就去南方考察和签协议。”
“第三,我们实行线上线下同步销售的策略。在市我们既有台装修风格的实体店,也有网上同步销售的网店和微店,全方位立体的打造服饰界的女神系品牌。”
“第四,我们采取服饰金融的消费模式。每一件商品都可以根据大数据实行分期付款和充值买单。对那些处于消费顶端的局长夫人和收入超高的人群,适当引导她们充值消费,预存消费,这样不仅可以给她们打折优惠,同时也保证了她们对我们服饰品牌的忠诚度和粘性。对那些充满钱途的职场丽人和中端客户群,则鼓励她们分期付款,提前消费,这样一存一分,正好平衡了我们的资金链,也不需要再额外多投钱了。”
“第五,在私人定制的基础上,我们适时的推出个人形象设计和最佳服饰搭配两项服务。通过设计师的讲解和培训,深层次的发掘客户的内在美和闪光点。让每一位客户把最具有自己特色和纪念意义的元素、标记、标识等都印在或搭配在服饰上。让独一无二的完美成为自己的内涵。”
“这些只是我的初步构思和方案,具体的操作和执行还要根据实际的情况调整和改变。总之利用高科技的互联网平台,微信平台,社群平台和实体台等诸多资源,共同打造我们的女神系服饰航母是我们的最高目标。争取做市服饰界的大姐大,垄断市中高端的服饰市场是我们的最高追求。不断提高市中高收入群体的外在美和内在美,提升他们的审美观点和幸福指数,让她们发自内心的感受到原来生活可以更美的是我们女神系的最高宗旨。”
此时的庄行长说的是头头是道,两眼放光,慷慨激昂。
“你的构思和设计好是好,也很接地气,但是你的那些女人们能同意你的方案吗?她们会真心诚意地投钱成全我们的事业吗?”
女神姐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和顾虑,她创了好几次的业了,深知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支持不支持,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相信事在人为,我相信美女们的格局。”
说完,庄行长就挨个给她们打电话,召开常务扩大会议。包括马冬梅和苏蒙蒙都被这次的扩大议题扩张进来了。
一时间。
整个包间暗香浮动,风光旖旎,绚丽多姿,莺莺燕燕的,别提多热闹刺激了。不明就里的服务员,还以为是庄行长过生日开派对呢。
庄行长简明扼要地刚把5个方案说完,就遭到了众美女们的质疑。
“虽说女人的钱好赚,但市就那么点富贵资源,到底能持续多久的盈利,我看悬。”
“服饰是个传统的老行业,说好做也好做,说难做也难做,同样的钱不如投资热门的行业。”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客户的品牌忠诚度和粘性越来越差,长期的单一品牌经营,难呐!”
“与其资金资源的分散扩张,不如把固定的行业做大做强。”
……
总之各种不同的声音都出来了。
大家也都是喝着咖啡,吃着果盘,畅所欲言的发表着自己的真知灼见。这不就是庄行长要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效果吗?反正坐着说话不腰疼,话可以随便说,但钱不能随便投。
说实话。
她们的分析不可谓不到位,有的甚至是无限的接近真相,接近市场。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如果她们要是知道了庄行长真正的布局和意图,都会后悔自己做过的分析,这当然是后话。“大家都说完了,还有没有补充的?”
一直察言观色没吱声的庄行长笑着说。
他故意地抛出了这个议题,让大家发表见解,实则是考验她们的前瞻性和预判力。看来众美女没让他失望,分析的颇有见地。
“基本上差不多吧,能看到和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应付着。
“那好,下面我们举手表决,同意入股的请举手。”
庄行长也不跟她们啰嗦,适时的开启了检验模式。
他就想看看众多的美女中到底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倾力支持他的方案的。女神姐巴不求得的举起了右手,郭二姐也是心甘情愿的举起了左手。
“好,很好。就两位姐姐是支持我的,其余的几位妹妹都投了反对票,很好,很好。”
庄行长故意有点悲伤地总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