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夫君喝醉打了我以后就把我锁在家中柴房之中,谁知昨晚家中突然起火,我因被锁在柴房,方得村民来救逃得一条性命。
里正却说小女子含恨纵火,好叫大老爷知道,那是万万不可能之事。请大老爷为小女子做主,还小女子清白,小女子真的是冤枉的啊。”说完这女子就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甚是伤心。
张祚这时,看向里正问道:“里正,这女子说她是在柴房被村民所救可是事实啊?”里正这时感觉张祚态度,有了变化,明显也是一愣,但是仍然是开口答道:“确是在柴房被村民发现救出。”
张祚又问里正:“那里正为何又说是这女子纵火烧家,而不是王大家,因为春寒,取暖意外失火呢?”里正听闻张祚这般说立即感觉到,张祚可能看上这个女子,想帮这个女子脱罪。
里正连忙说道:“村中百姓都知,这女子和王大家父母,还有王大都不和睦,经常发生争吵。这次王大刚刚动手打了她,家中就失火,这也太蹊跷了啊。”
这时这个狐媚女子也边哭边说道:“小女子禀告大老爷,这里正虽然年高,但是这里正贪念小女子容貌。经常用言语挑弄于我,小女子拒绝他多次,恐他因为这个怀恨在心。
这次失火小女子猜测可能是这里正想要陷害小女子,故意放火烧死小女子家人,然后栽赃给我陷害于我,还请大老爷做主啊。”
这里正也是个老实人,被这狐媚女子一阵抢白,气的满脸通红,张大嘴巴,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张祚这时则是说道:“既然这个案子现在存在疑点,那就不能轻易定罪,且将双方都收监,待我后面了解好情况慢慢审来。”
里正一听说,自己被这狐媚女子反咬一口也要下狱。急的连忙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说道:“大公子,这女子无故攀咬于我,我实是冤枉啊。”
张祚一撇里正说道:“是非曲直,我后面自会断个清楚,你若无罪,我也不会无故冤枉于你。”
就在里正万念俱灰之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大哥,这般草率,小弟我觉得有所不妥啊。”张祚听见这个声音,转头盯着张重华说道:“二弟,今日兴致很高啊,对这个案子二弟有何高见不妨直说。”
张重华冲着张祚摆摆手说道:“高见不敢当,但是这个案子小弟确实是有一点自己的看法的。”说完张重华看着里正接着说道:“里正,这王大以及其父母的尸身是否抢出?”
里正看见二公子插手,问了自己,连忙回道:“王大以及其父母尸身,村民都抢了出来。并且为妨郎中询问,我已经命村民抬来,此刻就在功曹司官衙之外。”
张重华听到了里正的回答之后,就站了起来。同时对着张祚行了一礼说道:“请大哥移步,同小弟一起先去看看苦主的尸身如何?”
张祚听见张重华居然要去验看死尸,立即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张重华这时又说:“若是大哥反感这尸体,大哥就在堂上安坐,待小弟先前去查看如何?”说完张重华的表情露出一副鄙视的样子。
张祚看见张重华一副小看自己的样子,立即火冒三丈,也跟着站起来。对着张重华说道:“为兄也是随着父王,尸山血汗蹚过来的大小战事经过不知多少,如何会惧怕这区区尸体,这就随二弟去查看一番。”
张重华看见张祚已经被自己激到,那么也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不多说什么,冲着玄武使了一个眼色,就对着张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祚看见张重华如此做法,鼻子里面冷哼一声,率先带着仆役向着官衙大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