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僧和英子被抬上一个准备好的平板车上。为了怕大僧压坏了女人,还特意掉了个。让女人在大僧的上面,那是怕女人不小心被猪一般重的大僧压死。
毛毯两米来长,大僧又高,为了不让他看到外面。同时也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是谁。那毛毯包住了他的头脸,脚就包不住了。
撩起脚冲着那一头的毛毯,能清楚地看到女人下边无限的风光,顺便往里面掏一把,那种美妙感觉也令人垂涎欲滴。拉车的人都是一脸的坏笑和得意。邪恶的嘴脸,让里面的人想都能想的到是什么样子。即便不知道他们都是谁。
然后拉起车子拖着他们往庄上里去。一路上,大僧都没有听到抓他们的那些人说过一句话。自己也不再哼哼,知道那是徒劳无功。还是保持沉默,还能省点力气。
只能偶尔听过怀里女人鼻子里发出不安的哼唧声,他不知道英子为啥会这样。
他哪里知道,拉车的人,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伸手探进毛毯里,去探索女人的最招男人眼球的神秘地方。
反正不摸白不摸,隔着毛毯她也看不到是谁。再说了,都能跟大僧这头猪一样的人鬼混,还怕被摸几把吗。
大僧知道情况不好,至于自己会怎么样。那也只能任由摆布了。可怀里的丫头可就要被毁了。一个大姑娘,被这么折腾,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最让大僧担心的是,这丫头要是心太窄,寻了短剑,那就麻烦了。心里非常后怕,心里一直想劝慰一下怀里边的丫头,可嘴巴被人堵住,说不得半句话。
颠簸了半个钟头,大僧被丢在了生产队的打谷晒场上。由蛮力看着不让任何人动,很快庄子里就躁动开了。
外面的吵闹声,让大僧听出了一点门路:这是到了自己庄子的地方了,这要干嘛?是仇家让自己出丑来了。他肯定自己的猜测。他大脑飞速地想,是谁对自己下手的呢,自己确实做了不少坏事,得罪的仇家太多,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谁现在下的手。
毛毯外面的世界开始躁动起来,庄子里的人,口口相传:“说是晒场上有对男女被抓了个现行。正地被绑在一起呢。快去瞅瞅,到底是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第一个传播这消息的是蛮力。进了庄子,他逢人就说。他家的二娘迎面撞到,一把抓住他手臂就问,“小四,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俺不会骗你的,不知道是谁干的,用毛毯包着,里面好像是一男一女。都光着呢。”蛮力乐呵呵地诉说着。
“你知道是谁吗?先跟俺说说。”他的二娘好奇地问。
“俺哪知道啊,你去瞅瞅不就知道了吗。”蛮力说着,挣脱他的二娘。
刚走不远,蛮力就听见他的二娘跟别人吆喝开,“快一起去瞧瞧,听说晒谷场上捆着一对男女,脸贴脸放在那给人看呢。”蛮力一听,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已经发生的、正在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那些事,几乎都是由他引起的。他心里感觉非常自豪,认为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能大僧生不如死。
想到了死,他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么干会不会死人啊,不会吧,都敢干那种事了,脸皮总得厚吧,不至于看不开,自寻短剑。大僧当然不会了,他是个男人,脸皮比那猪脸还要厚实,他肯定不会看不开。他甚至还会得意。有谁比他还美的,那么大的人,每天还能搂着一个那么水嫩的小女人。”
想到了唐宝的媳妇,蛮力猜想,“那女人不会寻短剑的吧,她可是自愿那样的,看她做那事欢快的样子,也不会放不开的。不过也不好说,毕竟是女人,真说不好。”蛮力陷入了猜测的矛盾中。
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中集那里也好交代,现在唯一能做的,赶快跑去看看,大僧和女人同时被从毛毯放开的样子。
晒场上绑着一对狗男女,消息一放开,这一下,可就轰动了。没要十分钟。晒谷场上就聚集庄子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百口人,拥挤着往前想看一下到底是谁。毛毯里包裹的小块头肯定是女人了,害怕地抖个不停。
蛮力在中集的点头示意下,清了清喉咙,喊道:“这里边绑的是谁啊?也不知是谁拉来丢在这里。别挤了,小心踩坏了他们。让我松开瞧瞧。”
随着最后一股绳子解开,那些手快的孩子齐手拉开毛毯。人群一下炸开了锅一样:“原来里面是大僧和高英啊。”
“真像老和尚法海跟蛇精白素贞在一起修仙一样。”
“你修仙就修仙吧,干嘛连个王八壳都给整没了。”
“她也是啊,确实像褪了蛇皮的白素贞,快迷死人了。竟然跟他勾搭,真不要脸。”
人群里说什么的都有,往前挤着,指指戳戳的。比看大戏都热闹。
大僧那丑恶的身体刚与英子分开,就卷缩在地上。最惹人眼球的英子也蹲在地上,面对庄子上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羞的她无地自容。
只能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身体,一双惊慌的眼神里露出无助的惊恐,双手抱着膝盖卷缩着蹲在地上。
那些村里平时就对英子垂涎欲滴的光棍小子,梗着脖子咽着口水。这一下可就大饱眼福了。瞪着贪婪的眼睛,歪着脑袋专门冲着英子那些惹眼的私密地方瞅。
站在哪里指指戳戳议论着。“喂,大僧,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什么时候竟然绑上了庄子里最漂亮的美女。”
喂牛的高德才也在人中场观看,一见是自己的女儿和大僧从毛毯里露出来,一下子傻了眼。
急忙冲进人群,“快都给俺让开。”
他真急了,几乎是推开众人。到了里面,一下子就从那些小孩子的手里抢过毛毯,包住女儿的身体,然后抱起来准备离开。大喊道:“有什么好看的,都快给俺闪开。”
高德才抱起女儿刚想走,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一转身,抬起腿冲着卷缩的大僧脑袋,就是一脚蹬过去。蹬脚的地方是太阳穴的位置,大僧应声倒在地上。高德才抱着女儿直奔家里跑去。
后来大僧幸亏被抢救及时,不然大出血就会一命呜呼。
高德才很吃惊也很纳闷,自己家刚和大僧一家干过仗,虽然没有打起来,可也算是撕破脸皮了,也算的上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吧。
自己的女儿竟然去和大僧发生这种关系。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原由。
几个小时前,自己的外甥兴高,跑来神秘向他借毯子,“大舅,借你的毛毯用用。”“你这人,平白无故地跑来借俺毛毯干嘛。俺不借。”
“你要是怕弄脏的话,过天把,俺给你钱买条新的。”“既然给俺买条新的,那你就拿去吧。”既然答应给买条新的,那有什么话说啊。
高德才当时很好奇,就问:“你拿俺的毯子干嘛用?”
“大舅,你也不是别人,俺先给你透露点,俺们这去捉大僧和她儿媳妇。两个人在草棚里好着呢。”
“哦?”他似乎明白点什么。
高德才本来就对大僧恨之入骨。一听借用毛毯去为了捉大僧的丑事。当然高兴了,就痛快地将毛毯拿给他们。
可万万没想到,没过多长时间,竟然用自己的毛毯包回来自己的女儿英子,自己一下子就糗大了。说出去真够丢脸的。“这个兴高,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他气愤地只跺脚。
为了英子的脸面,高德才没有再声张。大僧算是逃过了一劫。
中集和兴高也没有想到,捉错了人。
中集就无所谓了,目的达到就行,管他捉到的是哪个女人。他和高家没有什么过密的关系。
兴高就不行了,那可是自己的老娘舅家的闺女啊,虽说不是亲娘舅,续起来毕竟是亲戚关系。
何况那个表妹高英,那样一棵上好的白玉大白菜,竟让那个肮脏的老牛大僧给糟蹋了。想想就来气,真他妈的想阉割了那头畜生。
怕情报有误,特意找来蛮力问问,“你不是说大僧跟他的儿媳妇吗,怎么突然变成了高英了。”
蛮力一口咬定:“俺确实看到过大僧扒灰过。还不止一次看过呢。至于高英什么时候和大僧搞到一块的,俺也不知道。至于是哪个女人没多大关系吧,逮着哪个都很过瘾。”
“你懂个屁,能一样吗。”兴高一脸的不痛快。蛮力虽然不服他,看他莫名地生了气,也不想招惹他,就不再说什么,低着头走了。
大僧在家躺了一天,仍然要到草棚里看护稻田里的稻子。
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老皮老脸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自己早就在村里没有什么好名声。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就这样了,也无所谓。
至于小英那丫头,也算她倒霉吧。谁教她开始惹得他。这次就当是她的劫数。最好她能想开点,早点找个人家嫁出去,那样才会心安。
心里最后怕的就是大僧的儿媳妇爱妞了,看到公公和高英从毯子里放出来的一刹那,心里大吃一惊,暗自庆幸,要不是自己的命好,说不定逮到的就是自己了。
特别是公公回来后,偷偷地告诉她:“他们要逮的就是你和我。想让我们家出丑。至于英子,是她运气不好,碰上了。”
爱妞心里非常害怕:“这里的人怎么这么阴毒啊,拿这种事出来整人,幸亏不是我,不然那可丢人丢大发了。让俺怎么活啊。但愿那丫头能挺过这一关。”
当她想到了高英那天为什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客气,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大丫头被死老头子提前背着人给整过了,怪不得会那样。合该那丫头倒霉。”
爱妞很想知道公公是怎么收拾高英的。碍于面子又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