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离庄子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才慢慢停住脚步,急速地喘着,却没有忘记要轻轻地把英子放在刚耕起来的土地上,一只手却还紧紧抓住反剪在背后英子的双手。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臭丫头,还蛮重的,看把老子给累的。等会看俺不活剥了你。”他心里突突地跳着,想着。
英子被人扛在肩膀上,那个滋味真不是滋味,特别不舒服,身上被隔应的疼痛难忍,终于等到扛他的人停了下来,可以被放在地上休息一下,稍稍镇静下来,用鼻子呼啦呼啦地喘着粗气。
黑暗中,英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背她的人是谁,为了确认一下。她尽量别着脑袋往身后看,的确是他,她确认了身边背她来的人。
嘴里哼唧几声,大僧知道她要说什么。大概意思大僧不用听都会知道,无非是请求放了她,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至于这么对她。大僧没有理会她。还继续歇息。
英子感觉自己就像是只兔子,而身边的这个老男人就是一只野兽。而自己已经成了他巨爪下待宰的猎物。
她开始急躁起来,耍赖一样扭起身体,来想抗拒大僧的侵犯。可髋部被大僧坐在屁股下。
英子感觉到男人的屁股真的好重啊,压在髋间,像一蹲巨石,压的她一点都不能动弹,还有压裂的疼痛。裤子的纽扣地方,根本就动不了。她也只是本象征性地扭了扭上身躯体。
很快英子的裤子纽扣被大僧解开,能感觉到腰里一下子少了束缚。
大僧挪动一下身体,脸也转了过去。
大僧不想去欣赏这丫头的美丽容姿,黑夜已经让眼睛失去更多的观赏能力,这点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心想急速地褪掉这丫头的棉裤。双手快速地脱掉英子的棉鞋,然后抓住英子的棉裤的裤脚,突然一起身,离开英子的身体,一使劲,往上用力一提。
还没等英子反应过来,棉裤就飞离了下半身。冰冷寒意意瞬间袭来,英子本能地迅速卷缩身体。把自己卷成了一团。就这一缩间,英子侧身侧错了方向,把脸转到冲北的地方,寒风瞬间灌满胸怀。
双手又被绑住,哪里还能捂住敞开的敞开的袄子啊。冻的她急忙像调转头来。可在她刚调到正面往上的瞬间,有被大僧控制住,丝毫动不得。
吓得发抖,也被冻的发颤的英子鼻子里刺啦,流着眼泪无助地被压着,满脑子都是烟草焦油味。
双臂被高高支过头顶。
只有没有被控制的双腿还在做无助的骚动。大僧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感受着。任由她无助地而不停捎动着双腿。跟弹棉花一样,上下踢打着。
鼻孔发出急速的喘息声。
他凭着二十多年对付女人的经验,知道她开始妥协了。已经完全掌控了她的时候,他扯起包住英子脑袋上的衬衣,拽掉英子嘴里堵着的破布。
破布刚一离开嘴巴,英子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表叔,你这是干嘛呀。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俺承认还不行吗。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记仇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你可不能害我啊,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啊。传出去的话,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大僧没有理睬英子的喃喃央求。一句都没搭理她,到手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她飞了。这可不是他为人做事的风格。只是心里暗暗地骂着:“臭丫头,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啦,现在晚了。求饶也没有用。老子吃定你啦。”
见大僧不理自己,英子更着急了:“表叔啊,以前两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至于这样对俺吗,你现在放了俺,俺明天就给你家的小嫂子赔罪去。哪怕让俺给她磕头都行,你老就饶了俺吧,俺知错了。哪有人不做错事的呀,你饶了俺吧,求求你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大人有大量,跟俺一般见识干嘛啊,饶了俺吧。”
大僧还是不搭理她,只是放开了她的双手,也知道她不会乱叫,她要是敢大叫,哪怕是一声。他都会随手打晕她,甚至整死她。他下了狠心,做了最坏的打算。他老认为,人的这一辈子,什么都得干干,哪怕是杀个把人这种事,他也想试试。何况这丫头已经被自己制服,无任何还手之力,整死她,还真跟弄死个小虫子似的。
不用说,不用警告,光是沉默的气氛,就让英子意识到了恐怖,她意识到了危险,不光是劫持她的人,或许弄不好,连条小命都会丢掉。呼啸的寒风呜呜的刮着,里面夹杂着诡异的怪声,让她害怕极了。
想跑肯定是跑不了的。即便她大叫几声,就是大僧不杀她,她的喊声也会被刮着的风声给打碎的或是被掩盖住。何况她感觉到他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嗯。
除了战战兢兢的害怕,就是寒冷带来的哆嗦。女人开始不再吱声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说已经于事无补。
大僧是个冷酷的杀手,他侮辱着这个平时爱扭着屁股走路的小蹄子。扭曲的大脑里抱着一个信念:“臭丫头,你能啊,看你能能到哪里。老子非扁死你不可。老实了吧,俺还就不信治不了你。”
英子虽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可心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被这个活兽给生生地剥夺了她的贞洁。她无助地流下了泪水。
本来以为大僧占了便宜,会马上放了她。可大僧却没有想这么快就放走她。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走,这只俘虏来的猎物。他仍然压住英子,任由她不安地喘息着。他不仅要征服她的身心,还要征服她的灵魂。摧毁她的斗志,让她在事后乖乖地闭嘴。
他嗅着她耳朵边的特有的香味,带着安慰的口气说:
“俺这样做,无非是想教教你怎么做人,二十了吧,也该长长记性。你看不到你自己张狂时的歹样,老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为了让你以后能好好做个像样女人,老子才这样做的。老子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是你这臭丫头逼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然老子,心口窝着这口闷气没法出。”
大僧蹭着英子的耳朵,继续说,“你看,现在你温柔点多好啊,男人喜欢这样。你现在多温顺啊,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一样。俺喜欢。说心里话,俺开始就很喜欢你,喜欢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还有你这圆润的身材,真他妈的给劲。要不俺也不会和你做这个。别不吱声啊,先前你不是还嚷嚷着什么吗。现在怎么突然不说了。”
英子眼泪无声地顺着耳朵边往下流着,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她现在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去招惹了这只活兽。
大僧依旧紧紧地箍住身体上的大衣。像丑恶的八脚章鱼紧紧扒着。闭着眼睛嗅着英子头发里散发的浓浓香气。静静地等待自己再次雄起。
闲也是闲着,他逗着英子,“怎么样?不会感觉到冷吧,说到底,俺还是挺喜欢你的。要是你不来招惹俺,这辈子,俺都不会动你的心思。俺这可是心里话,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做人就是这样,都要讲究个分寸。你也都不小了,你在庄子里,听说过俺对小丫头动过手吗,没有吧。俺也注意名声,你可是头一个啊。”
英子还是不说什么,静静地听着,听着大僧更为歹毒的话:“要是怨恨,也该怨恨你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你嘚瑟个啥啊,天天跟只像褪了绒的大母鹅,到处晃荡,羞不羞啊?就是俺今天不拿你开刀,就凭你张狂劲,迟早也被哪个家伙给收拾了。这点你还别不信。你没看到那些家伙,有哪个不在你背后龇牙咧嘴的,跟个饿狼一样盯着你的。谁逮住机会,都会活剥了你。”
大僧见她不搭理自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你那点心思,俺早就看明白了,这么大的丫头,早该想男人了。你的爹妈真是不长眼睛,是不是脑子都进水了。不懂的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吗。”
“不许说俺的爷娘,做都做了,还说什么废话啊。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俺就没见你这样的,人前人模人样的,暗地里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英子终于开口了,突然壮着胆子发怒了,扭着脑袋想摆脱满嘴烟臭的呼吸,气愤地说。
“俺怕啊,哪能不怕呢,哪有不怕遭受报应的呀。就像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遭报应啊。你这样说也行,俺也不会计较你。就像你说的,做都做了,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该遭报应也躲不了。今天这事,就当俺做件好事吧,教你怎么长大做女人了。为以后说个婆家,入洞房的时候,积累点经验。”
“感情还得谢谢你啊。”英子鄙夷地说。
“说声谢谢的话,俺也不客气。不过,看你丫头说这样的话,就知道你这丫头还没服气。还欠收拾。”大僧恶毒地说。
“都这样了,怎么?你不会还要杀死俺不成?”
“不用你提醒,杀掉你,那也不是不可能。你也识文断字的,读过几年的书,什么都懂,说理俺估计说不过你。可俺是个大老粗,只能干点浑蛋该做的事。杀人灭口的事也听了不少,男人嘛,一辈子什么事都得干干,那才叫全乎人。至于杀人,就是做一次两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黑夜里,大僧生硬的话震荡着英子的耳朵。
英子一听他这么说,吓坏了,很后悔自己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心里知道,这个混蛋说的都心里话,也都是真话。为这种事杀死人的事到处都有,自己可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就害怕起来,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不敢再强硬了,带着哭声抽抽道:
“什么都给你了,你该拿的也拿了,为啥还要那样做啊。这种事情俺哪还有脸往外说啊,你不嫌丢人现眼的,俺还觉害臊呢。你要杀就杀死俺得了,把俺祸害成这个样子,俺也没脸活了。”
说着,还没等大僧发话,就呜吟地哭了起来,还不敢放声地大哭,怕被人听到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暴尸这里了。小丫头心里非常害怕,担心一时惹恼了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
“好了,杀人灭口这件事可是你提出来的,不能赖在俺的头上。要是你一直这个态度,俺至于动杀心吗。算了,你长的这么漂亮,又这么受用,杀了怪可惜的。好好配合着点,让俺高兴了,就放你一条生路。”
英子硬着脖子往上点着脑袋,表示一定听话。“俺的身子都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哽吟一句。
他尽量地减轻点重量,让她恢复知觉,但又怕她被冻着,还得裹紧身上的大氅。怜惜地照顾一下她。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微妙,爱怜的程度已经稍稍高于报复的心态。
他还又不能轻易就放掉这个身下尤物,他要征服她,让她在被放开以后,不至于到处声张。
头拱着脱下的棉裤,双手抱起英子冰凉的身体英子被动而又不时发出哼哼声。屈辱带来的东西让英子无法拒绝。
英子事后忘记了是怎么回到家的。待嫁的姑娘被玷污后,没几个人是敢声张的。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下场,这种事用不着别人说,英子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