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侠结婚后和丈夫关系不好。他的丈夫很粗俗,她很瞧不起他。她每次夜生活都是被丈夫狠揍一顿,然后被丈夫虐待完成的。
她身上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咬着牙从没哭过。
为了尽量躲开丈夫的纠缠,隔三差五地找理由跑回娘家。她是想着心里人,寻找机会和唐开先约会。
两家对门相距也不过三四十米。只要站在门口,对方的一切动静都看在眼里。相约起来很简单,只需一个眼神。
一年后秀侠生了儿子。她知道孩子是谁的。
她每次被自己的男人像畜生一样被侵犯,她都会咬着牙狠狠的夹着双腿。拼命地僵化身体,阻挡男人的侵犯。
被激怒的男人就会在刚刚接触到她身体的时候,就会出现痉挛。搞的她肚子上到处是黏黏的腥味。
弄的她觉得很恶心,她好想吐。
再说了一看孩子的脸就知道像谁了。黑釉色的皮肤,干练的小脸,又有哪一点不像唐开先呢。
孩子满月后、总要回娘家过一段时间的。
这段时间里的秀侠身体刚刚恢复好。
白天,秀侠的妹妹秀珍上学去了,她的娘因为腿脚不方便,被安排在队里帮助磨面。
家里就只有秀侠和孩子,这个时候就是和唐开先私会的最好时间。
白天如果没机会,到了晚上,借口上茅房。在腥臭的茅厕里做,却显得更刺激。
厕所是家家都有,利于积聚大粪下自己家田地。
茅厕是土夯墙壁,草笘的顶,圆圆的。门上挂着草苫,大都建在自家地上的边角上。秀侠家的茅房和唐开先家的是建在一起的,几乎是背靠着背,有些年头了。
每次秀侠要约唐开先,都会在茅房的交接处插上根树枝,然后秀侠就会蹲着茅厕里静静的听着外边,要是唐家银来摸到插在墙面上的的树枝,就会轻轻咳嗽一声,然后看一下四周,确定四下没什么动静,就猫着身进来。
久已等待的女人和男人就会直奔主题。
她早已口干舌燥,焦渴万分他也瞬间进入角色。
她捂住自己的嘴小心发出呀呀燕语他搂着她的背,尽量憋住高亢的怒吼。
只有身体激烈碰撞,带有爱的呢喃声,听的刺激,也听的紧张。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她有满腔的热情。
他有莫名的莽撞,她有绵绵的温柔,饱满的温情,和水做的一样的胸怀。相互间紧紧地抱着对方,缠绵着,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抱在一起一辈子。
秀侠和唐开先的事情,被第一个看到的是妹妹秀珍。
小丫头年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这种事情的危险性。不敢告诉自己的娘亲。只好装着没看到。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被人看到过。
秀珍这丫头很有心眼,待在小孩子身边时,总是有意无意地问姐姐秀侠:“姐,我怎么老觉得这孩子不像姐夫啊?”
本意是提醒自己的姐姐。
“瞎说,哪不像啦?”姐姐总是不领情地瞪着眼斥责她。
“姐夫是白皮肤,这小子长得黑乎乎的,哪也看不出像姐夫啊?”小丫头秀珍一直在坚持着。
“你懂什么呀,不知道小孩子十八变吗。会许长大了就会变白呗。”秀侠明显在狡辩。
说过这话没几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