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只大大的蚂蟥叮咬在波斯猫的私处。
傻子婶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高小鹅的身下,半天才喊出:“有蚂蝗。”。
高小鹅当时一下子就给吓蒙了,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个女人忙着围拢过来,往那里瞧瞧,可不是吗,确实是一条卷缩身体的蚂蝗。
“这要是钻进了肚子里,下了一窝仔,不就把心肝肠什么的给拱了。”白猫婶子开始胡咧咧起来。
“还真是的,时间长了,人不就剩张皮和骨头了吗。”另一个人也跟着夸张地说。
高小鹅被吓得只知道颤抖着身体了,魂早没了。
大伙放平了她的身体,想把蚂蟥给抠出来。
这东西真怪,滑溜的没处下手。不动还可以,一动好像还往高小鹅的身体里缩紧。
几个娘们开始傻眼了。
大家伙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像会说话一样,都在寻问:“该怎么办?怎么办?”可谁也没出声。
还是一个劲地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拿不定主意。
仰躺在地上的波斯猫,紧紧的夹着双腿,试图阻止蚂蟥的进攻。
苍黄的脸上流着汗和泪水,眼巴巴乞盼着几位,能尽快地想个法子来帮帮她。
终于有人建议赶快背回家,让她家人想办法。于是大家胡乱给她把裤子套上,由高个子白猫婶子背上高小鹅,往家里跑。
刚背出地头,迎面就碰上了给保长家看庄稼的长工二呱嘴。
这个人四十多岁,听说带过女人过过,后来跑了,无儿无女的,现在是光棍汉一条,好吃懒做。
家里本身有几亩地,自个没本事种,给租了出去,每年收取点租金图个清闲。
在保长家找个差事,挣了点小钱还不用做那一日三餐。悠闲惯了,有时连家都懒得回,在保长家的牲口棚里就能凑合。
此人内向,自己常常在一个地方能呆几天,呆时间长久了,一出来逮着人就跟人东唠唠西啦啦,说个不停。时间久了,讨人嫌都不知道,就落下个爱呱嘴的外号了。
今天二呱嘴是到东家的地里看看,想给东家一个好印象,帮着看护一下庄稼。吃人家喝人家的,凭着良心也得给人家办点正事。
老远就看到几个小娘们从玉米地里背个人出来。本村人都是东扯西拉的亲戚关系,自然关心起来。赶紧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本来这种事是不会随便告诉一个大老爷们的,由于是人命关天的,就有嘴快的,怕耽误事,就告诉了他,希望能讨个方法。
“被蚂蝗叮咬了,弄不下来。”走在后边的女人回头说。
“蚂蝗叮咬了?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放下来让我看看,我帮她把蚂蟥给揪下来。”二呱嘴一听是蚂蝗叮咬,忘了问是在什么地方了,忙热情地说。
“让你?你知道是哪里吗?”走在后边的女人白着眼睛看他。
“哪里啊?不会是那个的地方吧?就是那里,也能想法弄出来啊!”二呱嘴还是一脸的认真。
自古男女授受不清,还又是那个地方,原以为说了也是白说,没想到,他有法子。
二瓜嘴本来都和几个娘们错开了,想了想,背回去又能找谁呢、即便有人有方法给弄出来,就怕时间久了也不顶事。
看二呱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就按照他说的办法试试吧。
人命关天的事容不得开玩笑,也不会有什么顾忌了。这么多的娘们在一起,还怕他一个死半截的光棍汉?
她们从新把高小鹅背进玉米地里。一个妇女堵住二呱嘴,不让靠前,只管把方法说出来,让女人们去做。
二呱嘴也知趣,不让靠前,就不靠前去,只是从腰里拿过他随身带的旱烟袋。使劲一下拔掉烟袋头,把烟袋杆子递过去。
说道:“找根小草,弄出点烟袋油,抹点上去,一会它就会出来。”
按照二呱嘴的办法,几个娘们把高小鹅下衣扒掉,凭空架起四肢。
拉开大腿,把二瓜嘴的眼袋杆子里的烟油抹点出来,搽了上去,过一会儿,顺利把一条跟指头一样长短的蚂蟥给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