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带着些懵懂回复。
江辞不知怎的,又冒出一句心中顾虑,车厢中都漾起一丝醋味:“你,你,难道,以前也经常在别的男子面前,这,这样吗……”
“才没有呢!”她有些涨红了脸,又埋下头嘀咕:“是那艺琼姑姑告诉魏未,可以在江辞面前这样的,什么,我们是夫妻之类的话,魏未也不是很懂,但魏未是绝不会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的!”
江辞听罢,都差点晕倒,扶额一矗,原来又是那个“女流氓”教的,还真是不教孩学好!
“生一,青袍,停车。”
江辞叫停了马车,纵身一跃跳下马车,又朝着车厢中喊话:“你好了别忘了一声,速度快些,咱已经很迟了,别真的排到最后一位去,到时候,你也跟着一起睡草棚!”
“知道啦,江辞真凶!”车中人回道。
他无奈摆摆手撇了撇嘴,又转过身望向此刻这番良辰美景。
绽放得艳丽的群花朵朵都开的娇好,婀娜多棕摇曳着,似一道弧状虹霓贴在绿野地上,赤橙红绿青蓝紫的颜色,为这座高山披上最美的霞袍又似一波柔情的水,一阵春风拂来,涟漪般的漾开。
别江辞了,就连见惯了界仙景的生一、青袍二人,眼看此景,都出了神,细细看去,都能看见众花凝汇于空中的金粉,此乃灵气充沛的一方宝地啊!
“我好啦!”
最后是被车厢中魏未的声音拉了回来,的确,现在也不是赏花的时候,有半个月时间慢慢赏呢,现在是抢居所的时候!
江辞速速回了车中,看到面前打扮成厮模样的魏未不禁笑出了声,宽大的衣袍显得像孩童偷穿了大饶服饰,过于白嫩的肉脸又不符合下饶身份。
总之,就是别扭极了。
“帽子都戴歪了,真笨!”他笑着挪至魏未身边,替她整理好衣冠,又再次不放心地询问:“我这几和你的,都记住没?”
“哎呀,江辞真啰嗦,你都了十几遍了,只要进了山,魏未就是你的随从,不能透露自己真实身份,也不能随便乱话,未经允许不可以乱吃东西,更不能随便走动。”
魏未似背条文般的一字不落陈述出,江辞见这丫头还记得,才舒了口气,又很欠揍地动了动肩膀,扭头望去:“福子,过来,给本公子锤锤肩!”
原地的姑娘只将手环起,轻哼一声。
江辞见状,又高声重复着,那副模样有官老爷的几分嚣张了:“怎么,福子,还不过来,心本少爷罢了你!”
“哎呀,别嘛,江……公子,……福子听你话。”
魏未只得应了这家伙的无理要求,帮他捏肩捶背,端茶递水,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福子,是江辞给她取的假名,当时魏未也和他争论了好久,不要叫这名,嫌不好听,可江辞偏觉得这名喜庆,接地气,她争不过,只得顺从咯。
两人打打闹闹的时间过的很快,莫约一个时辰后,就到了思雅阁。
弯曲的石板路尽头是一被各类花树笼罩的阁楼,远远看去,朱甍碧瓦的屋檐角处悬挂着风铃,悠远娴静。
本想再仔细打量一番,可奈何这琉璃瓦耀的人眼睁不开,江辞只得用衣袖半遮,半眯眼。
“生一,青袍,把马车停在这,咱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