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笑是在一瞬间就没的,糕点躺在地板的四周,她跪下身将它们一个个捡起,眼角没骨气的浸满了泪。
江辞不话,也没有替她捡,反而更是怒火上心,抱起地上的肥猫就要往外冲。
猪被这突来的动静吓醒了,江辞抱它的力度大的惊人,紧的压迫着它本是蓬松的毛发都紧贴在一起,它有些慌了神,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火气,赶忙冲着魏未求救。
“你干嘛!你把胖胖还我!”魏未听到猪求救声后,起身一夺步抱过他怀中的猫,温柔的安抚着受了惊的猫。
魏未不知道今的江辞是怎么的,一言不发的样子格外吓人,虽自己平日也总是惹他生气,但也未曾如此粗暴过。
“一会庆棋来了,不就真相大白了!”
他背过手,不愿去看身后的魏未和猪,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怒气上头。
话音刚落,门前响起一阵敲门声:“少爷,您找我?”
“庆棋啊,进来吧。”
庆棋在听到云香大致叙述了一下江辞的脸色行为后,就猜测到可能又是和少夫人闹别扭了,但在他亲眼目睹散落了一地的糕点时,才反应过来,可能这次真是闹的比较大了。
“庆棋,我问你,今早你给黑将军喂食的时候,它是否尚在罐郑”
江辞拿出一副县太爷审案的模样,质问着庆棋。
庆棋一听忙跪在地,头埋到地上,声音略微激动的:“少爷啊,您吩咐给庆棋的时,庆棋怎敢马虎,的每日都按照您吩咐的好生养着黑将军,今早喂食之时,它也的确在罐中啊。”
果然,事情就是自己想的那样,本还想着会不会是庆棋疏忽大意,呵,果然就是这野猫子做的好事。
江辞蹲下身将庆棋扶起:“庆棋,你不用如此惊慌,你刚才所言,是否皆为真话?”
庆棋刚被扶起,又被这话吓的再次跪到地上,连忙磕头,带着颤抖的声音回复道:“少爷啊,您是最了解庆棋为饶,庆棋这条命都是江家的,又怎敢对主子谎话,欺骗您呢?庆棋用这条命担保,所述之言,句句属实!”
魏未见庆棋如此害怕,气的抹去了眼角的泪花,走到江辞面前:“大坏蛋!你今到底是怎么了!庆棋做错什么了,你这样欺负他!”
“庆棋,你起来吧,这没你事了,你下去忙吧。”江辞转头对庆棋道,庆棋这才刚站起来,关上门出去了。
“庆棋没做错,是你这只该死的野猫做错!姓魏的你知不知道,今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的黑将军被你这只野猫不知是吃入了肚,还是放跑了!”
江辞朝着魏未吼去,声音大的魏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将怀中的猪搂的更紧了。
“不,不,不可能!你,你,你血口喷人!胖胖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对不对,胖胖!”
她低下头看着猪,猪转过脸来,看着魏未一脸委屈,一丝心疼缠绕住了它,但毕竟答应了青袍,就得把事做完,虽然它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如青袍所言,进一步促进他俩的关系……
“喵!”猪从魏未怀中挣脱,跳到江辞头上,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头顶划至衣领。
有时候,彻底激怒一个人,只需要一个动作,就比如猪在江辞头上撒的这一泡尿。
“啊啊啊啊!你这个野猫!你居然敢在本公子头上撒尿!”
一向爱干净的江辞怎受得住此般的“礼物”,一把将头顶的猫拽着扔下。这下他最后一道防线都已经攻破了,看来江国和魏国两国的战争的烟火已经燎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两国交战在所难免。
“魏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不把这只猫给我解决了,我就把你给解决了!”
江辞扔下一句狠话,从柜中抽出一件衣袍,将门重重甩上出了院,只留下原地失了神色的魏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