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从不主动发短信给我,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为什么你给你发短信你从不回我?”
宁颂昨天从酒店离开后秦森就一直在等她回短信。
他心里还计较着宁颂和男人开房,想让宁颂给个解释。
他发短信问了,可宁颂压根就不回。
他想多发几条怕宁颂反感,他就一直忍着。
秦森长这么大从没主动过,却因为宁颂,自己一直在主动,他是个腼腆的人,为宁颂变得像个小怨夫。
其实,每次强吻宁颂,每次抱着宁颂不撒手,已经是他极限了。
每次他都紧张的要死。
可他真的喜欢宁颂,不想放弃,所以一直觍着脸纠缠。
面对秦森红着眼质问,宁颂感觉自己罪大恶极。
一个可爱还会撒娇长得好看的小男孩就被她弄哭了吗?
宁颂伸出手,像对待小弟弟一样揉了揉他一头柔软的短发,“我很忙。”
她准备收回手,秦森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手腕,“你为什么总系这一天丝帕?是因为这丝帕是上次那个男人送的吗?”
这条宝蓝色丝帕的确是景郁的。
这么多年来宁颂为什么系着它,是被迫。
崔泽天让她带着强奸犯的东西,后来每天都系着,她就习惯了。
“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还有上和你开房那个男人,姐姐是我不够好吗?”
说着,秦森委屈了起来,眼眸变得红红的,像个只兔子。
秦森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个不被宠爱的富家小婿夫。
宁颂没想到秦森还在乎这些,心里一紧,不由自主的解释,“昨晚是个意外,是走喝多了,神志不清。”
“可是你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了。”
秦森说这句话时情绪很激动,握着她手腕疼。
宁颂皱眉,“疼。”
秦森这才想起来宁颂手腕上有伤,连忙放手,然后去查看她的伤,“对不起姐姐,是我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