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四周,小声道:“咱进屋说。”说完,便走向东屋。
杨时一皱着眉头:怎么进我屋了,又有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这边从巷子里跑出来的两人,喘了口气,连忙坐上停边上的马车,马车“得得”走远……
“我说,李大小姐,你来这干什么?这是喜新厌旧,看新欢来了。”旁边一男子语气颇酸。
“切,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儿!”旁边的李大小姐翻了个白眼,哼,都怪这小子害得他被发现。
“还有,你跟着我做什么,快下车!”
“不是,我都在车上了,你就顺路送我到北街呗”
“下去,我才不顺路!”说着,一脚把人踢下车。
“喂,怎么能把我踢下车呢”滚下车的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看着马车走远:“不过,真酷!我喜欢!”
转回身,侧边冒出一黑衣人:“二少”
“干什么,刚才不出来,害得我出丑。”
“家主,让你回去。”
“我不去,那什么丑寻不是回来了嘛,找他去,找我做什么,哼!”说着气呼呼的准备走人。
“那,二少,对不住了。”黑衣人一个手刀劈过去。
“你……”程二少晕倒在黑衣人怀里,被其扛上肩,几个飞落,消失在屋檐之中…………
早起的杨时一,正坐石桌旁,看着这师徒俩……
“呵”
“呵”
“昨个不是都早早歇息了吗,怎么都困成这样”
“一姐姐,你是不知道啊,我爹昨天一直在念叨我,害得我睡觉梦里都是我爹。”
杨时一看着肖武,又看向:“时大,大哥,你又是怎么了。”
“没事,呵,就是昨天在翻看,我都带了哪些东西,翻的有点晚。”说着边打呵欠。
那边肖大夫从医馆过来,叫上杨时一,两人去看看程寻的伤势。
还未到屋门,就听见几声连咳。
“肖大夫,我家少爷今早发起高烧,才刚降下去,这又咳个不停。”
“怎么会这样?”,肖大夫连忙来到床边:“小寻子,听得到嘛,你感觉怎么样。”
“咳,咳,我……”躺床上的程寻却又咳起来……
看了看伤口还是原样,未恶化,也未好转,但却引起了身体其他的不适。
“这伤怎地这么棘手。”
“咱换换药,在多熬副药试试。”
换完了药,肖大夫吩咐伙计去熬药。便翻出本医书来到树下翻看。
肖武看着肖大夫这忙碌劲:“怎么了这是?那小子的伤没救了?”
杨时一摇摇头:“伤口用药没变化,反而还出现了其他状况。”
旁边一听杨时一这么说,提议:“小一,要不……”
杨时一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等决断:“嗯,等等肖大夫怎么说。”
立马凭空拿出一只药剂伸到肖大夫眼前:“我有药,你要嘛?”
肖大夫看着眼前这一管琉璃:“这什么?”
“这可是万能药剂,虽说不知道那程寻的伤是什么,但我这药肯定能治。”
看了眼,肖大夫拿起药剂,闻了闻,瞬时亮了眼:“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