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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色的p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
程浩东以及肥雪、香帅都下了车,引领着唐浪进入了一个三层小洋楼之中。
还没有进入屋内,唐浪便对程浩东说:“花鸡还在地下室里。”
程浩东说:“已经抬到二楼的卧室了。”
在程浩东的带领下,唐浪进入了小洋楼。
火炮和程小树已经在一楼的客厅里等着他们了。
看到唐浪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火炮不由地失声大叫:“原来,大陆神医唐先生就是你!怪不得那天晚上,你说我们还会相见。”
“火炮哥,”唐浪对着他一笑,说:“我早就说过我们会见面的。”
“只是那天晚上被你整得好惨!你可一定要帮花鸡哥治好他的腿病。”
“那是当然。”
看到程小树,唐浪便问他:“我让你准备的那些医疗器具,你都准备好,并放在药箱里了吗?”
“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程小树说。
唐浪点了点头,说:“好。”
一行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唐浪这才终于见到了花鸡。
从程小树的口中,唐浪便知道“花鸡”这个诨号的由来花心,见妞就想泡,爱瓢,而且经常出入各种娱乐场所。
好色是男人的天姓。
他唐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只是他并没有表现得像花鸡那么地张扬。
不过,唐浪完全可以理解花鸡姓趣昂扬的心理。
而此时的花鸡,躺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神情,双目无神,早就已经失去了年轻人,尤其是古惑仔应该有的杀气。
花鸡虽然容颜憔悴,但是仍然留着他招牌式的圆寸头。他看到程浩东、火炮、肥雪、香帅他们来了,也只是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花鸡,我给你请来了一个有特异功能的大陆神医来了。”程浩东有些兴奋地说,“他一定能治好你的腿病,让你重新下地行走。”
似乎并不相信程浩东的话,花鸡听了,只是用鼻子冷哼了两下,说:“……我对治好自己的腿病,已经不存任何希望了。”
唐浪快步走了过来,说:“花鸡哥,不要灰心啊……来,张开嘴,伸出舌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花鸡并不配合。他有些不情愿。
程浩东便在旁边劝他:“唐先生功法高深,我们都见识过了。他现在已经来了,你好歹按照他的要求做,试一试,万一要是治好了呢?……再说了,你也不差这一次。”
花鸡不情不愿地向着唐浪伸出了他的舌头来。
唐浪看了一眼,说:“健康的舌头,应该呈现出淡红的颜色,而且看上去十分地润泽,舌头表面的那一层舌苔,也应该是薄白而清静,干湿适中,不滑不燥的。花鸡哥的舌苔白厚,看起来滑而湿润,体内肯定有湿邪作祟。必须要祛除他体内恶毒阴鸷的寒湿之邪气了。”
程浩东急忙问:“那唐先生能够祛除花鸡体内的湿邪吗?”
“我本来已经让程小树帮我准备好了金针,但是,看来好像用不到了。”唐浪说。
程浩东一脸的疑问,“什么意思?”
唐浪脸现凝重之色,说:“湿邪之祟,已经深入到了花鸡哥腿骨内的骨髓之中了。现代医学对此已经完全束手无策。而我只能以我自身的功法,帮助花鸡哥祛除湿邪之祟了。”
程浩东问:“唐先生,我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湿邪之祟,已经深入到了花鸡哥腿骨内的骨髓之中了?”
唐浪指着花鸡,对程浩东说:“刚才,我看他的舌苔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身体是很很热的。他的身体这么热,但是,他却盖着两三层的背子,这说明他还是感觉到冷。这种冷,是从骨髓里传出来的冷。而这正是他的体内寒湿之气很重,湿邪之祟已经深入到骨髓的表现。”
程浩东听了,点了点头。
唐浪接着说:“湿邪之祟,是一种恶毒霸道的阴邪,他伤阳遏气,阻碍身体之中的气机发生,造诚仁阳气虚衰,精气流失。因此,花鸡哥看起来才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听到唐浪说的头头是道,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的花鸡,也不由地问道:“湿邪作祟,主要是由于什么原因造成的?是不是跟太多的女人做,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唐浪有心要吓唬吓唬花鸡,于是,便说:“湿邪作祟,主要是由于寄主长期眠卧在潮冷阴湿的环境之中所造成的。当然,如果跟太多的女人做得过于频繁,自然会造成体内的阳气虚耗,从而更容易为湿邪之祟所乘。”
花鸡听了,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