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秋兰,说要处置了这丫鬟为若芝报仇?
苏候之问一下,不待冬玲说些什么,岑秋兰已行至苏候身边,哭诉道:“求老爷为若芝做主!”
苏候蹙眉:“怎么回事?”
岑秋兰道:“若芝前些日子在母亲寿宴上出事,原非若芝本意,全是这丫鬟伙同汪管事那登徒子害的啊!”
“若芝出事后,妾身拷打了害了若芝的汪管事,责问他如何胆敢这般对若芝,谁料汪管事竟说、竟说是冬玲那丫鬟看不惯若芝不久前撞倒了华月,叫华月额间磕伤了一块,要汪管事给若芝好看!”
“冬玲那丫鬟早已与汪管事暗通款曲,汪管事借自己管事之便,便依了冬玲对若芝……”
“妾身得知了此,怎能咽得下这口气,便将冬玲仗责一百赶出了府,今日这丫鬟竟还敢回来!求老爷给若芝做主,重重责罚冬玲!”
岑秋兰的气场到底比冬玲强不少,加之岑秋兰就在苏候身边,此次一番话,竟叫冬玲一点插嘴的机会也无。
岑秋兰说完后,苏候已是盛怒不已,顺手将手边桌子上的一个茶壶握住,摔向冬玲:“放肆!反了天了!”
苏候自是心疼苏若芝的遭遇,得知是冬玲害了苏若芝,更是怒极。
一个丫鬟,竟敢与一个管事暗通款曲了,便害他的女儿!
苏候这一下摔得重且准,哪怕冬玲侧身躲了,也摔得她的手臂渗出血来。
秋云则在苏候的盛怒威严下跪了下来。
正这时,床榻上的苏华月道:“爹爹,冬玲先前与华月说的,跟岑姨娘所说不一样,不知爹爹可否听冬玲说几句?”
苏候听得苏华月之声,怒气降下一些,但仍是存在,道:“这等凶奴有什么好说!活该打死了干净!”
岑秋兰听声冷冷一笑,再度从发上取下一枚发簪,又要向冬玲扑去:“冬玲,害了本夫人的女儿,本夫人要与你同归于尽!”
不管你们的计谋是什么,她必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让冬玲一句话也说不出!
本来,她的若芝不就是你冬玲害的么!
竟不知冬玲原一直与苏华月那个贱蹄子是一起的!
如此,会不会若芝出事也不止是冬玲一个人动的手,苏华月才是主谋!
刹那思及此,岑秋兰眸色中的杀气差点迸发而出。
但不过一瞬,又隐而不见。
岑秋兰已然要刺死冬玲一次,此番她再度扑过来,冬玲与秋云皆适时地躲在一侧,叫岑秋兰第一下扑了个空。
但岑秋兰很快又发起第二次攻击。
冬玲再度躲闪间,在苏华月的远远示意下,她趁着苏候的怒火小了些,一横牙,直接跪向苏候的脚边道:“侯爷明鉴!原是夫人害小姐不成反害了三小姐,如今更是陷害奴婢,奴婢有证据!”
冬玲躲在了苏候身侧,岑秋兰哪怕再想让冬玲死,都已有了些顾忌。
加之再听冬玲言及岑秋兰要害苏华月,还说有证据,苏候不由眉头一皱,一挥手,示意岑秋兰不要轻举妄动,苏先适时地折下了岑秋兰手中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