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人,还能把宋时年骗过去,甩锅给你要你当替死鬼的把戏倒是玩的溜。也就是你傻肯替她扛罪,一个个的都把她给惯上了天!”
江知年越说越气:“南棠啊!当红小花南棠,那是我公司的艺人她不知道啊?!前期公司在南棠身上投了多少资金培养,好不容易火了能给公司赚钱,就被她搅成这样!”
“现在人还躺在医院,至少两个月不能接戏,损失多少她算过吗?违约费我得赔多少?现在宋时年还给我施压要给南棠解约,她知道吗她!江软软但凡有那么一指甲盖为江家考虑的心,都不至于去做这么没脑子的蠢事!”
苏婳夹在儿子和女儿中间两头不是人,只得两头不讨好地受着。
有儿子讨伐苏婳,江禾幸灾乐祸地坐在沙发上看戏,时不时插话为姜亦书鸣不平。
“软软也真是太不懂事,她的贴身保镖为了追求亦书说出消息把她出卖了,亦书懂事又贴心地没吱声,结果还被倒打一耙,老三你说冤不冤。”
“懂事又贴心”的姜亦书眼里噙着委屈的泪水一言不发,那副卖乖讨巧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被欺负了还不敢还手的小可怜。
江软软罪行昭昭,她做得蠢事越多,越能衬托出姜亦书的乖巧伶俐。
江知年歇了口气,正准备附和江禾时,目光越过沙发,落在不远处宽大明亮的餐桌上,那儿悄无声息地坐着一个人。
黑长发、白布鞋、高马尾、干净利落。
一身普通的蓝白相间校服穿在她身上,莫名显贵。
正安静地咬着吸管喝牛奶,餐盘上的三明治一扫而光,显然已经坐在那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