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先走了,有什么事,你让下人去叫本王!”
“嗯!你快去吧,去看看秦侍卫,我看他伤的也不轻,不光是手臂上的伤,还有心上的伤!”
说着,何沐晚轻轻推了男人一把,等男人走到门口,她凑上前,刻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便径自关上了房门。
似乎并没有弄懂女人的意思,北冥尘云里雾里,想要叩门去问,却发现女人映在门上的影子已经离去。
想了想,他终于还是将半伸出去的手放了下去,蓦的回忆起何沐晚刚刚的话,北冥尘好像恍然明白了什么,笑着摇摇头,他慢慢转身离去。
反身走回床边,何沐晚关心向着床上的人儿询问道:“公主,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目光呆愣,许久的时间,北冥筠才淡淡开了口,“八皇嫂,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轻轻一笑,何沐晚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床边寻个位置坐了下去。
秦宇宁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药箱后坐到床边,撕开被划破的衣袖,整个伤口完全展露无遗。
长剑划过之处,全部皮肉外翻,殷殷的血迹半干在伤口处,狭长的伤口上,还有部分位置,依旧有血珠慢慢渗出。
用纱布占了清水,秦宇宁小心的替自己擦掉伤口处的血污,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他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
咬牙忍着痛,他终于将伤口处的血迹全部清理干净,拿出金疮药,他用嘴将瓶塞咬掉,随后直接将药瓶中的白色药粉倒在了伤口处。
习武之人,风里来雨里去,素日里,不管是自己的伤还是北冥尘受伤,基本都是秦宇宁处理的,所以对于这种简单剑伤的处理,他倒是早已轻车熟路。
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秦宇宁用嘴配合着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正给自己包扎着伤口,房门却突然“吱吱呀呀”被人从外面打开。
“王爷?”看到来人,秦宇宁明显惊讶,放开还没有包好的纱布,他当即起身准备行礼。
“不用了”一步跨上前,北冥尘赶在秦宇宁起身前,将他制止,“没有外人,就不用那么拘礼了!”
“多谢王爷!”被男人按着肩膀重新在床边坐了回去,秦宇宁看了男人一眼询问道:“王爷来找属下,可是有什么要事?”
“确实是有一件要紧事,而且是一件关乎你终身幸福的大事!”轻轻一笑,北冥尘在秦宇宁身边寻了个位置坐下道。
“嗯?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感情的事情上,秦宇宁向来反应迟钝,对于男人的话,他完全不明所以。
“其实你喜欢筠儿很久了,对吧?若是本王猜的没错,应该是从新年宫宴之后,你就对那个丫头动了心思!”
被人戳穿,秦宇宁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他小声道:“原来王爷一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