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非说天阵房的老师不靠谱,教的还没有会上树的母猪强,硬要他自己教。
林平自然也不能见死不救,让王小胖承包了他一个月的饭钱,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王小胖眼巴巴的望着林平离去,而后顺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桶薯片,一边吃一边进了天阵房……
离开了教学楼,林平去了学院的职工楼。
由于此前经常来,肌肉记忆还在,很顺利的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林平来到门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有人正在谈话。
“廖健生!你个王犊子,你们武学院凭什么敢要我们文明学院的入考名额,东都府批下来的一共就50个人,你们武学院天才多,凭什么不自己考,拿我们的名额,算什么东西!”
“还有,就你们学院那些个上星五重的天才,算什么天才,我们学院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打爆你们的狗头,别一天嚣张跋扈的叫嚣。”
“有种半个月后评选比一比,老子的学生不打的你们叫爸爸,我就不叫夏朝阳!”
“砰!”
……
林平只听到里面一声重重的电话砸在桌上的声音,还有急促的气喘声。
显然他们院长夏朝阳被气的不轻……
在林平印象里,他们院长是个暴脾气,虽然是文人,但作风却十分火烈。
行事为人都很暴躁,一言不合就开喷,是个不受欺负的主。
林平站在门前,一时就有点骑虎难下,眼下这情况他不知道该不该进门。
正犹豫着着,屋里又传来一个的劝解话音,听声音好像是他从前的老师张景瑞。
二人年纪差不多,在学院多年成了搭档。
张景瑞与院长夏朝阳不同,性格相反,是个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的人,比较佛性。
只听房屋里张景瑞道,“我说老夏,虽然着武学院的廖健生不是个东西,但你生气归生气,别拿电话遭罪啊!这座机可有些年头了,摔坏了现在没人能修了。”
“我知道,我这不是一时没控制住嘛。”夏朝阳又心疼的把摔在桌上的电话柄放了回去,语气闷哼道,
“我说着廖健生前两天屁颠屁颠的给咱们送了礼,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贪图咱们文明学院的名额,真是个腹黑的家伙。”
“什么?你说廖健生那家伙给咱们送了礼?”
“是的,送的东西还不少,万族精血上百滴,天阵器材一堆,合计下来得有二三十万了,我说他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原来有所图谋!”夏朝阳不屑道。
东都学府的名额十分珍贵,像北邱城这样的小城。
武学院一年55个名额,文明学院50个名额,多一个都不行。
除非是真的天资超凡,被内定录取,否则学院都是择优去差。
张景瑞皱了皱眉道,“老夏,廖健生问咱们要了多少名额,送这么贵的礼,二三十万在咱们学院也算一笔不小的开销了。”
“哼!这家伙贪的很,直接要了10个名额,10个名额就拿这点东西来买,真当我这么多年院长白当的,我会卖?”夏朝阳气愤。
“能让学生考入东都府,是当老师的荣誉,在那个地方能够有更好的前途和发展,咱北邱城太小,就算是天才时间久了也就荒废了。”
“说白了,这名额我一个都不会卖,他的学生是学生,我的学生就不是了吗?我就要告诉他,咱北邱文明学院的学生一样很优秀!”
林平站在门外偷听的热血沸腾,他觉得夏朝阳讲的太好了。
身为一院之长,就是该拿出这样的气势。
“行了,行了,老夏!咱俩这么多年朋友,我还不知道你!”张景瑞拆穿道,
“考入东都学院学生都是有补贴的,一个人至两三万,日后毕业会给学院记荣誉,给院长表彰,随便一个人就能给学院带来十万左右的收入。”
“你丫的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蒜那,十个名额,卖出去二三十万,这明显的赔本买卖,你能做?还整些人族大义,你可真虚伪。”
夏朝阳:……
门外林平:……
夏朝阳捂了捂脸,不耐烦道,“张景瑞,作为老朋友,你怎么没事就喜欢拆我台?亏我拿你当朋友,你怎么老戳人短处啊。”
呵呵!
张景瑞冷笑了两声,“既然咱的名额不卖,就把武学院送来的东西都还回去,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是非因果,咱既然能不犯,就不要犯,能避免就避免,不要惹是生非。”
夏朝阳听完不乐意了,“老张,你这人就是太软弱,一把老骨头不硬朗,要我说礼咱们得收,名额咱也不卖了!”
“这买名额的事本就事私下交易,他廖健生有本事去告到东都学院,说我私下收礼,你去问问他,他敢吗?上面不直接撤他的职!”
硬气!林平在门外听完,觉得院长不愧是院长,他也觉得就应该这么干……
反正是你送的,不收白不收。谁让你私底下买名额,我又没答应,你就把礼送来了。
这不等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嘛!
嗯,不对,这样好像连自己都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