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他自然没有回头,是她,来了例假,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过了两天,整日的哭着,不知道为什么流泪。
在一起时,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的耍脾气,他也会毫无底线的包容。
人在生病时总是比较脆弱,记忆中,自从在一起后,她的小日子时,他不是给她泡红糖水,就是给她管热水袋,或是用他那双暖呼呼的大手紧紧的贴着她的小腹。
其实,他的掌心一直偏凉,放在她的肚子上,对于她的疼痛,没有减缓半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
也许是享受那份偏爱,所以,重新回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份痛苦和孤独被无限放大,不争气的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听。
挂断后,抱着手机,蜷缩在被子里,将头埋进枕头,心里想:他真的不要她了。
她反思,觉得自己不应该任性的,应该懂事,听话,那日,他都给自己找台阶了,但她却顺杆子往上爬,得,现在,爬得太高,下不来了。
电话响时,她几乎是秒接。
因为哭泣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柔醇厚,她一听,哭声顿时变大了。
“怎么了,宝啊”
她不说。
只是享受的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的焦急声“哇哇哇”的大哭。
她听见了他穿衣服的声音,还有匆忙的脚步,还有电话那头的安慰“没事啊,别哭了,你在哪,我现在马上来找你,你乖乖的,先告诉我好不好”
她不说话,一个劲的哭。
“你乖乖的,告诉我,在哪好不好,哭得我的心都乱了”
…
“我已经上车了,你在哪呀”
…
“宝啊,你在哪,先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没有方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呀”
他的声音有些失控,失了平时的样子,这样他觉得,他是将她放在心里的,这点认知,让她很欢喜。
也不忍心在折磨他,
“…我…在寝室”
声音抽抽噎噎的。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呼吸声,像是惊吓过后的缓合。
“你是不是来例假啦”
他的声音不像其男性那般扭扭捏捏,也许是因为职业的缘故,大方的就像是在谈论天气。
“嗯”
鼻音很重,还带着小女生的娇噌。
他在那头轻轻的笑了笑“肚子疼?”
“嗯,很痛很痛”
他的声音带着关心“那有没有喝红糖姜水”
“没有”
“有没有管热水袋”
“没,不想动”
“…”
“而且,我没有那个了”
“哪个?”
他的语气带着疑惑,作为一个男生,即使是医生,懂得生理知识,但对于例假期间要用的女性用品,却是没怎么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