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见她只是抬手轻轻的扫了扫肩膀上的落尘,孙秀荷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一声怒叱:
“林巧儿,你不敢让刘御医给你把脉就是因为你根本没病,好啊,你胆敢装病欺骗皇上,你的死期到了!”
林俏俏不慌不忙的一挑眉梢:“本宫的死期在哪里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孙秀荷用力瞪了瞪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林俏俏笑出声来,“亏得你还是伺候过皇上的人,难道在你眼里,皇上就是本宫一个小女子三言两语便能骗得过的蠢蛋?”
孙秀荷一惊:“你……你诬陷我,我可没说皇上是……是那个!”
林俏俏立刻把眉梢挑的更高了:“是吗。可你方才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在怪皇上耳聋眼花,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还得你亲自出马取证验伪。这不,你还把刘御医都请来了。是吧,刘御医?”
突然被点了名,刘御医当即一个哆嗦:“昭……昭仪误会了,微臣为昭仪请脉本就是分内之事,不过微臣瞧着昭仪的气色,不用请脉就知道昭仪这风寒之症确实不打紧,昭仪若没别的吩咐,微臣这就回御医局开几副驱寒安神的药送来。昭仪,才人,微臣告退。”
“哎,你……”望着刘御医一溜烟的跑远了,孙秀荷本就不好的脸色顿时比抹了泥巴还要难看。
用力咬了咬嘴角,她回头怒视向林俏俏。
林俏俏微微一耸肩膀。
当即,孙秀荷彻底被激怒了。
“林、巧、儿!”
一声怒喝,孙秀荷如同疯了一样朝林俏俏冲了过去。
但是不等她靠近林俏俏,一个温柔的说话声突然响在她的身后:
“才人这是在做什么,让奴才们瞧见岂不是丢了才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