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您今天来的也太早了，一看就是对昨晚的货很满意吧？”还是最初的起点，还是那个谄媚的男人，瑶酥差点就以为自己回到了昨天晚上。

熟练地跟在男人身后，到了地下室门口，小丫头突然捂着肚子喊道：“痛死了，快扶我去厕所！”

“啊这……”男人愣了一下，好久才反应过来：“您别急，我这就带您过去！”

“孙总，厕所到了，我先扶您进去，然后在外边等您？”

瑶酥点了点头，任由男人扶着她进了隔间。然而正当后者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股奇怪的花香味在厕所里蔓延开来。

“孙总！你……！”男人瞪大了眼睛，话还没说一半，人就倒了下去。

小丫头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摄像头和其他人之后，才动手把他拖进隔间里。

“还挺沉！”

男人靠坐在马桶上，脑袋朝左边歪着，一双手无力地下垂。瑶酥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了钱包，以及夹在上面的身份证和名片。

“放心吧方斌，等你明天醒来之后，就会见识到什么叫做狐心险恶！”瑶酥说完，人又从“孙总”无缝切换成了夜总会的“方经理”，方斌所在的隔间也被她从里面锁死了。

早上的夜总会很少有客人。

瑶酥在大厅里找到了一张楼层的缩略图，在去经理办公室的途中，愣是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方斌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有配套的休息室和厕所，简直就跟电视剧里的总裁办公室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