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闻言色变,脸色有些发白,眼中也闪过一丝怜悯。
“怎会如此,明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怎会到如此地步。”李星河声音低沉,略带些悲哀。
“何清他无缘无故就遭受如此待遇,起初也不过是一些嫉妒之心罢了,其中的大多缘故也都怨我。”李星河愈想愈是伤心,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人的情绪不可捉摸,很多大事的开始最初也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小事将情绪引动,更坏的后果就会接踵而至。所以,在修行界中,要么干脆与比自身强大的人保持距离,要么即使自身受些委屈,也莫要惹恼他,不然,后果难料。”弘毅看了看李星河。
这就是现实,弱小就代表着没有话语权,希望星河她能够明白这残酷而冰冷的世界。
“我要去看看他。”李星河说完这句就疾步走向何清的住处,一路上思绪如麻,不知道如何处置这件事,更不知道如何对何清诉说这个无情的事实。
平日里仰仗为依靠的剑派不再支持她,就让她如同大海上的孤舟一般。李星河边走边握紧了拳头,原来平日间的一切权势也不过是剑派加持,没了剑派,自身又算什么呢。就如同这次事件,她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展而无能为力罢了。就算是祖父,也要考虑利益关系,而不会为她不问事非的出头。
而后,她又想到了何清。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而不认识她的话想必现在也安然无事吧。可是,世界就是这么的荒唐,一切事情的起因竟然只是因为看不惯一个外门弟子与她如此亲昵而造成。
当那个弟子如实说出真相时,李星河本人还是一脸的茫然,并不因为其中还存在着自己的缘由。
何清躺在床上,婉儿已经离开房间,说是要让他静养。在床边有个铃铛,还是个低阶的法器,作用只有一个。摇响它,另一个与它成对的铃铛就会响,而持着那个铃铛的仆人也会进来照看他。
虽说伤口略微显得疼痛,但何清总觉得身心中略显的空虚了一些,不再像往日般充盈。思前想后总是不得安宁,索性就想用神识探测一下身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异状。
神识显得如此微弱,如同蜘蛛的丝线般,不堪经受风吹雨打,极其弱小。每运用神识时,就如同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无形的水拉出来一般,总是效果甚微。
这是怎么了,何清心中闪过惊慌与疑惑。这些状况无疑对于自己是十分不利的,往最坏的地方响,或许自身的修行路就要就此断裂。不,或许还有办法。
虽说这种种状况可能是由那柄飞剑造成,按理说只要何清受些委屈,这些事情也就无从发生。
可是这一切的原因与何清自身丝毫的关系都没,完全是那些人一逼再逼罢了,就连出手也是他们先出手砍伤何清。
何清不会埋怨自身为什么不去听从对方的无礼要求,他只会去记恨对方。如果有机会的话,这仇他一定得报。
事实本就是何清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唯一错的地方就是实力远远不够还有低估了那王英的狠辣。那王英在出手的一瞬间就其实已经做好了废掉何清的准备,那一剑直朝着丹田而去,所以才如此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