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双冰凉的手混杂着烟酒味覆上来。
沈之喃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抗拒。
耳畔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慕景沉冷声道:“沈之喃,装什么贞洁烈女,嗯?”
他恶劣的顶了下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半夜打电话给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我不是……”
想要否认的话尽数被男人肆虐的吻封缄。
脚趾在疼痛欢愉中紧紧蜷缩在一起,她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景沉哥,可以轻,轻一点……吗?”
“呵……”
头顶是男人的冷笑声。
“沈之喃,从你姐姐手里抢的男人,滋味好吗?”
她抿紧了唇,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再吭声。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
他突然发了狠折磨她,啃噬着她的耳垂,发泄着藏在骨子里的恨,
发泄完,他起身去了浴室。
黑暗里,哗啦的水声响起。
沈之喃躺在床上,像被丢弃的破败玩偶,她缓缓闭上眼,温热的泪从眼角滑落。
慕景沉从浴室出来,问她:“吃药了吗?”
每次做完以后,慕景沉都会让她吃避孕药。
沈之喃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抽屉看了眼,吸了下鼻子,瓮声道:“药上次吃完了,没来得及再买。”
男人冷冷的嗤笑声响起,“怎么,想怀我的孩子?”
沈之喃合上抽屉,轻轻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都格外响。
她否认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