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没空理他,他把柳文心从头捏到脚后,埋怨道:“怎么伤得这么重,右手还骨折了,是谁下这么狠的手!”
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还不停!趁柳秀才昏迷,让阿牛摁住柳文心,直接“咔擦”一声为他接了骨,柳秀才疼到叫出了声,转头又昏了过去,白老头迅速找了木板给他绑上。
阿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城外的泼皮!”
“怎么还惹上泼皮,你跟我过来,我写好方子,你就去药房拿药,然后到后厨去煎。”老头去了外间写药方。
写好又罗里吧嗦的嘱咐阿牛:“他现在不易移动,要在这住一晚。你等会去后面给他煎药,记住一日三次,一次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连续喝三天。等会你再帮他擦个身子再换套衣服,把这药膏涂一层在伤处!”
阿牛有些为难:“留下来熬药的话,恐怕要先和我家小姐打个招呼!”
老头摆了摆手:“不用理那丫头,她不会介意的,你直接找她拿银子去买药!”
阿牛没想到老头和小姐那么熟,刚走过去,吴倩就直接道: “我都听到了,这几天你留下来照顾他!这是银子,拿去付诊费和药费,多余的你就留着自己用!”又将身边钱袋解了递给阿牛。
阿牛接过吴倩手中的钱袋,此时对她充满了崇拜:小姐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泼皮,还二话不说慷慨解囊,这样的老板去哪里找啊!
阿牛走后,白老头走了过来,担忧的询问道:“丫头,泼皮没对你怎么样吧。”
吴倩调皮的笑道:“白老头,你应该问我怎么对付泼皮的!”
“你个姑娘家家,不会躲着点,等打完你再去捡不好吗?”白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虽心疼柳文心,但他更心疼这丫头,这丫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要是出什么事,他怎么向她死去的父母交代!
吴倩扯着他衣袖撒娇道:“哎呀,老头,他都被打得快断气了,我哪能想那么多啊!”
“哼,下次不许了,看到这种事,赶紧给我跑,有多远跑多远!” 白老头不放心的嘱咐道。
“好,下次不敢了!对了老头,他最近做什么事了,怎么被林府下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