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被叫去打麻将。
鞠暖不会打麻将,捧着小脑袋兴味的陪着丁沢耍游戏,时不时拿起桌上的芒果汁浅酌一口。
婶婶走后,眼底渡过一抹异色,这娇纵的丁小姐不是从来都看不起丁沢不和他玩,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丁熙洛打着在书房温习繁重功课的幌子。
偷偷摸摸拿出手机放在桌上,用本子挡住,甜滋滋的和男同学聊QQ。
两人聊了阵子,对方竟回了句:你家江边的风沙好大啊,差点吹进眼睛里了。
丁熙洛怔住,登时兴奋的起身,把手机揣进包包里,奔出卧室。
眼见客厅的人都犹自玩着自己的,她轻手轻脚的拧开大门,偷瞥了大家一眼,赶紧掩门出去。
搓麻将搓得兴起的丁鹤润好似听见了动静,忽地抬头:“谁在敲门?”
“哥你听错了,是厨房切菜的声音,敲门李管家会开的。”
伯父顺口道,他正处于上风,赢了好几万块,不能让无谓的琐事打扰到他赢钱。
……
丁熙洛溜出去,就见到等在别墅门口几米外的唐梓航。
他插兜,踢着小石子,与丁熙洛眸光撞在一起时,咧嘴笑得阳光灿烂。
丁熙洛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娇嗔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唐梓航温柔的笑起来,满脸布满大男孩稚嫩的羞涩。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两颊鸵红的转移话题:“我家后面的江边空气可好了,我们去江边走走吧。”
“好。”他挠挠头。
落日西沉,一高一低的背影漫步在暮云下,染出了一幅美轮美奂的金粉画。
…
“奇怪,熙洛那臭丫头还给我玩凭空消失。”丁鹤润上楼到书房里没有找到丁熙洛,把楼上所有房间都搜了个遍,也未发现她的身影。
“怎么了?”月景莉见他愁眉不展的下楼,不明所以。
丁鹤润恨铁不成钢道:“让熙洛在房里看书,她倒好,一声不响的不见了。”
“可能有什么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