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刚熬出来的汤,你读书很辛苦,吃一点吧!”
“公子,您写的字简直如同书法大家一般,可不可以教教我。”
陌殇耐心的教柳小楼写字,柳小楼写累了这才回去休息。
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他们殿试的衣服,并嘱咐他们要在寅时前到宫门口,毕竟进宫也是个繁琐的流程。
翌日,还不到三点,陌殇就换好了衣服坐上马车,行到宫门口已经遇到了不少同来上朝的官员。
原来古代当官可比现代上班苦逼多了,早上三点起,光坐马车还得颠簸一路,等到了都快两个小时了,一个个排队进宫,排队进殿,这一路走了两公里。
陌殇明显感觉到不少官员都是昏昏欲睡的状态,一边走,一边左右的晃。
还有一些官员在聊天。
“进日殿试的三位可是才华出众,尤其是那个墨殇,听说他的文章针针见血,深受皇上青睐啊!”
“此次的前三甲皆很优秀啊!不知余尚书是否有兴趣?”
“那个墨殇就免了,他是国师看中的人,我等当然没戏。”
闹闹哄哄又走了一个小时,她属文官类,走左旋门,于青龙桥后按品级序立,他没有品级,待在队尾。
天刚亮,便见太监鸣啰高呼:“上朝”
一阵小碎步向前进的声音。
陌殇在心中想,还是站在前排好啊!她这样走还真挺不习惯。
群臣都到了,皇上这时才乘着龙撵走到殿门外,皇上下地的一瞬间,群臣下跪高呼万岁,陌殇也跪下,低着头呼万岁。
皇上的第一目光就落在了这一届他最看好的墨殇身上,只是……一想到他可能与国师勾搭上了,便心生不喜。
国师这些年在朝廷上盘根错节,给他造成诸多不便,再说要不是国师,皇后怎敢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
可皇上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登上皇位,可全都是托了皇后以及国师的支持,所以现如今,他只能靠培养自己的人来与国师抗衡。
皇上步履平稳的走过,陌殇明显感觉皇上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
今日上朝主要是殿试,皇上果然先点出墨殇来,也是历年科举老一套考题,岭南洪涝,华北悍匪,接着是衢州大旱的问题。
这都是当下令皇上十分头疼的事,在场的不乏有大学士,可他们提出的建议无非是拨粮赈灾和拨款赈灾,悍匪则是派大将军去剿灭,这样的建议令皇上听了就头疼。
钱钱钱!赈灾也要钱,军饷也要钱,兵器什么都要钱,国库年年空虚,这些钱从哪来?
因此,这些年他只能由着国师,冤枉与他有异心的官员,判他们死刑抄他们的家,如此才顶的了一时,可这样下去,他在百姓心中又是怎样?昏君?想想真是头疼。
只见那叫墨殇的男子缓缓走上殿来:“回皇上,墨殇这些天也为灾情发愁,天灾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必须尽快让百姓吃饱肚子,解决了灾民难民,便是解决了这旱灾涝灾。
臣也是穷苦人出身。自然知道百姓疾苦,因此臣在半年前开始专注研究一种食物,可以解决旱涝灾害的食物。”
陌殇又道:“悍匪韩弘毅,勇猛非常,武力极强,而他之所以上山为匪确是因为诸多原因。”
皇上紧皱的眉头微微不解,看向墨殇。
“首先,韩弘毅原先一直本本分分的开着武馆,但却有人屡屡仗着权势伤他的人,那些人不敢与有权势之人作对,便对为人正直韩弘毅说出冤屈,导致韩弘毅冲动之下犯下了罪,不得不占山为王,臣相信,若是华北有个好官,断然不会逼得韩弘毅造反。”
这个迫害华北的大贪官就是现在站在陌殇不远处的孙清太傅旁支亲信,而那华北的七品小官,就是他的一个旁系外甥,如今被陌殇说的这么具体,简直就差直接指名道姓的说是谁了。
孙清太傅面露不悦的捏了捏拳头。
好一个黄口小儿,才面圣第一天就是敢对付他?
而站在太傅前面的国师看向墨殇的目光则是赞许了很多,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色,只是太年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若是平常,墨殇这样上来就扇太傅的脸一定会被太傅的人说的脸面全无,可如今,大家都猜测墨殇已经入了国师的阵营,谁敢在这个缺钱的时候冒出来,相信明天就是谁的家被抄干净了。
皇上沉思了片刻:“墨爱卿说的产物有把握能在七天之内培育出来吗?”
当下,最着急的是洪涝和旱灾,他已经下旨体恤万民,免征三年赋税,当下国库还是空的呢!想到未来三年,皇上就一阵阵焦虑。
“臣已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