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为后重生独发晋江文学城
容晞双颊愈红慕淮会的一切,却然都是她教的。
不过自己教他的,也只是冰山一角毕竟之前自己是奴婢,对性情乖戾且阴晴不定的他是极其惧怕的。
她那时抗拒只希望慕淮早早完事。
凭心而论,慕淮身上的蛮力无尽。
粗野如狮虎扑食,横冲直撞。
亦如狮虎一般,捕猎时对爪子底下的猎物没有半分同情和怜惜,更遑论是体恤。
总体而言就算是无师自通了一些,技巧仍是很差。
慕淮见怀中女人半晌都未回她的话又见这女人水盈盈的眸子微微转着便知这女人定是在心里又算计着些什么。
这女人肚子里的坏水忒多。
思及,慕淮伸手便要扯容晞用来捆束藕色寝衣的绸巾。
容晞将手覆在了男人指骨分明的手背上,不让他再做下一步举动。
慕淮咬她耳朵低声问道:“今夜想让孤怎么收拾你嗯?”
男人因醉,笑意与平日不同凉薄的双眼中竟偷着些许的坏。
容晞耳根似滴血似得红虽说四下并无其他宫人,只她跟慕淮一人却还是将纤手立于唇畔附在慕淮耳侧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慕淮听罢唇角微勾笑意愈深。
这女人提的法子他很喜欢。
容晞说罢便用那双水盈盈的眼望着男人想看看他是否满意。
慕淮嗓音微哑,睇着女人探寻的眼,低声道:“好。”
说罢,便将女人从身上放了下来。
容晞站定后,想理一理身上的褶皱,薄纱制的亵衣很容易便会起褶。
她暗自庆幸,好在慕淮今日还算克制,没直接用他那双充满着蛮力的大手将她的衣物撕个粉碎。
容晞正低首小心地整理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将娇小的她遮覆得严严实实。
她心中暗感不妙,正有些慌神时,慕淮的手已经制住了她的后颈,让她的侧脸贴在了书案上。
案上本有些书卷和案宗,醉中的慕淮大手一挥,其上的诸物皆被他扫在了地面上。
见他仍如之前一样急色,容晞忙要挣扎,娇声道:“……夫君,这处不可…妾身不想在这处。”
慕淮不悦,他蹙眉,嗓音微沉地问道:“按你适才所讲,在这处最方便行事,有什么不行?莫不是你又在同孤耍什么心眼?”
容晞咬了咬唇,亦微微撅起了嘴,她将脸儿贴在冰凉的桌案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细声细气道:“那…那…夫君随意罢。”
说罢,娇怯怯的美人闭上了双目,眼睫微垂且在白皙的面容上落了影。
却因着惧怕,那浓长的羽睫正极快地轻轻颤着。
慕淮墨眸深邃,站在女人的身后,像看猎物似地盯了她半晌,终是无奈命道:“起来。”
磨死他了,实在是太过娇气。
容晞甫一颤颤巍巍地从书案上起身,慕淮便将她横抱了起来。
待阔步迈出书房后,下人见慕淮面色阴沉,俱都垂下了头首。
至雕花飞罩处后,慕淮顿住了步子,低声命道:“回寝殿后将你那些心思都收起来,不许再跟孤耍心眼,你乖一点,亦能早早完事,听见了吗?”
容晞脸如火烧,终是点了点,软声道:“…嗯。”
慕淮虽醉,但终归还存了几丝理智,语气轻了些许,复又对怀里的女人道:“若难受…便告诉孤。”
容晞已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了男人的怀里,她并不相信慕淮的话,终是咬唇,又低声问:“可万一夫君不听怎么办?”
慕淮单挑锋眉,回道:“那你就咬孤。”
一个时辰后。
东宫内,夏蝉的啁啾之声不绝于耳,入夜后的汴京不再如白日那般燥热,反倒吹起了阵阵清风。
慕淮面色发阴地坐在床侧,衣襟半敞着,隐约可见其因练武,而虬劲且紧实的肌理。
他面容敛净清俊,虽然面色是极阴沉的,却为其深邃的眉眼陡增了几分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