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溯看着突然大笑的妙龄女子,握紧了手中的竹笛。
“我不过是他众多爱慕者其中之一罢了。我也想成为他的好友,但是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女人。”
我唯一赞同那个女人的一点就是她对他的欣赏。
那个女人说:“记得初见时,他一袭月白色素衣站在月光下,周身笼罩着月光,连背影都透露着圣洁光芒,我从未见过向他一样出尘绝世之人。他在月光下修炼,明明是枯燥乏味的修习术法,在他的习练下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美感。他是天之骄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会绽放万丈光芒。
那个女人还经常对他说一些情话,哄骗他。“因为你的存在,今夜,月色绝美。月是天上月,人是心上人。你不是旁的人,是我的眼前人气,更是我心尖上的人……”那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惯用这些花言巧语哄骗他。
妙龄女子开始慢慢呢喃起:“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又继而怨念的说出“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最后面目狰狞的说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么多年来,只有我守着这一座孤冷的冰殿。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这一座冰冷的孤殿。只有我。妙龄女子泪流满面的低吼着。
苏溯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想来也是个伤心人。宽慰道:“前辈切莫伤心过度,还望保重身体。”
妙龄女子抬起朦胧的双眼,看着苏溯那张如樱花般妖娆的脸,“情之一字,乃世间最无解的命数。日后你若有了欢喜的人,自是会明白个中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