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回去早点休息。”顾寒慕的手还在方向盘上，引擎也没熄，似乎没有准备常谈的意思。

“今天也不上去吗？时间还很早，你之后还有别的安排吗？”孟念的手挽手顾寒慕的胳膊，身体也软软地贴过去，若即若离地碰到了顾寒慕的胳膊。

做过恋人的男女之间大概的确要放的开些。

“嗯。”顾寒慕的唇掀起的弧度很迷人也很温柔，可吐出的字却一点不可爱，吝啬而无情。

“嗯是什么意思？我问了你两个问题，你就回答我一个字？你是不是太敷衍我了。”

孟念有些不乐意地扭着身子，撒着娇似乎有些哀怨地把头靠在顾寒慕肩上。

“孟念，我觉得有些事既然试过了，真的没必要再来一次。”顾寒慕脸上依旧淡淡笑着。

只是轻轻从孟念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肩膀也挪开了些。

被温柔推开的孟念明显地僵了下身子。

过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顾寒慕，眼睛里的笑叠着些娇羞，“你是说我这个人还是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呢？”

顾寒慕看着她的眼落回车前，似乎落在窗外的黑暗里，混为了一色。

唇边的弧度大了些，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玩世不恭，“不是都试过了吗？”

孟念眼里的笑有些维持不住，方才的娇羞变成了浓浓的委屈和埋怨，“顾寒慕，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正看着窗外的顾寒慕慢慢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孟念依旧自信，甚至带着些傲气的脸上。

里面漫不经心的调笑散去，渐渐变得疏淡而认真，似笑非笑般看着孟念。

“我问你话，你倒是说啊。你是不是喜欢别的女人了？”孟念被他凉薄的神情刺激到，一时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莫名觉得顾寒慕的笑里有种克制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