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在付萱的办公室只待了15分钟就出来了。
“成了。”宋晓对着江以宁眨眨眼。
付萱跟在后面出来，“如果一切真能如宋小姐所说，那这次合作，我很乐意选择江氏。”
宋晓跟她说了什么？
江以宁看着面前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有一种微妙的不舒服，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项目成功的喜悦。她忍不住想，为什么宋晓几句话就能让付萱改变主意，她们之前认识吗？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直接问宋晓，只好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来，
“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
从公司出来，江以宁走在最前面，宋晓和李秘书跟在后面。
“江总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我刚才进去谈判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
“我哪敢啊？”李秘书撇撇嘴，“对了，你到底跟付萱说什么了，她怎么就又改变主意把公司卖给咱们了？”
宋晓甩过去一个得意的小眼神，“我跟你说啊…”
“上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她的话，江以宁看都没看她们一眼，自顾自的上了驾驶座，又用力地关上车门。
宋晓和李秘书对视一眼，动作迅速地上了车，因为江以宁看起来真的很像要一怒之下把她俩丢这里了。
……
“怎么…不开啊？”宋晓试探性地小声说了句。
一阵沉默。
宋晓又问：“要不我来开？”
“李秘书，”江以宁开口道，“你来开。”
“好…好的。”
李秘书去了驾驶座，江以宁自然来到后排。宋晓本来还很开心，可是看着身边坐着的人精致如雕刻却冷漠如冰雪的侧脸时，心中的委屈和失落一点点漫上来。
她帮了她，没点奖励就算了，还这么冷冰冰的…
“你跟付萱以前认识？”江以宁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一句。
“不认识啊，今天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江以宁冷哼一声，“第一次见她就要高薪挖你，第一次见就能说服她同意收购案，你…”
后面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因为宋晓突然整个人凑过来，白皙清秀的脸孔离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头一次听姐姐这么说话。”
声音极低极软，话尾带了点雀跃的上扬，“吃醋了？”
？？？怎么可能！
江以宁心虚地往后一退，身体几乎贴着车门，“随口问的。”
“你想多了。”
“哦？”顾忌这是在车上，宋晓退回了原位，“那我跟付萱也确实不认识。”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宋晓刚准备解释，却看见江以宁突然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