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还要你赦免我?
苏娆都气乐了!
皇帝还带这样的,那北渊早亡了!
反正今日她不会离开,若真走了,那日后再见这狗男人,岂不不直接被压了一大截吗?
苏娘娘好看的狐狸眸转了转,最后眸光定在男人那挺峭的鼻尖,转身,嘴角带着薄凉的笑意,暂时离开了。
大暴君见苏娘娘离开,也未作他想。
这个女人,还算你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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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暴君准备阖眼就寝时
“呲溜~~”
一阵“异”香直冲鼻稍,那味道,浓重深远,咸甜中带着丝丝……(你们懂的)
夜北尧不悦皱眉,阴沉着脸。
翻了个身。
背对着墙面,大暴君紧皱的手拧握成拳,似在极力隐忍。
而就在一股更浓郁的气味钻进来时,大暴君终于难耐克制。
“唰!”地掀开被褥。
起身,随意地披了件外衫,带着愤恨,大步流星地往寝殿外走去。
夜北尧沉着眉,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今日倒是眼看看,是哪个囊皮粪桶,不想要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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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就是从寝殿外的正厅传来的,夜北尧看见,那个该死令他头疼的女人还没离开!
此刻正坐在桌前,手中执着长筷,红唇轻纱,笑的明眸善睐。
“你在干什么!”锐眸泛起冷峭的幽光。
苏娘娘仰着头,对上某头暴怒的狮子,狐狸眸眨了眨,一眼无辜道,“妾身晚膳用的不多,在吃夜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