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传旨的太监出现在央和宫,并一脸苦瓜相地告诉她,狗男人要见她,苏娆一点也不意外。
本也没指望香草会将事情做得滴水不露,大暴君查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妾身见过皇上,不知陛下找妾身何事?”
苏娆一进殿,便见得首坐的某暴君,男人深邃的黑眸里泛着冷然的阴沉,锋挺的鼻翼像倒挂淬毒的阴沟,菲薄的唇紧抿,一言不发。
这模样也……也不像不举的啊!
怎么回事,藤蔓精婆婆的萎阳秘药失效了?
不等苏娆反应过来,便听得大暴君冷冷的一声:
“皇后可知罪?”
夜北尧俯视,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回陛下,完全不知呀!”
苏娘娘怂着肩,俨然不为所动
藤蔓精婆婆的药无色无味,凡间的银针亦是试不出来,她抵死不认狗男人又能拿她怎样。
大暴君面无表情,令人看不出喜怒。
似早就想到女人会这么说,抬手令赵德顺上了一盘与上午一模一样的点心。
“皇后可认得这东西?”
苏娆瞥了一眼,“是妾身清早命人给陛下送的膳食。”
“皇后倒是坦诚!”夜北尧冷哼一声,信步从高处走下,“那皇后可知,燕统领上午食这糕点,到现在都腹泻不止。”
大暴君顿了顿。嗓声又阴凉了几分:“皇后可与朕解释一二?”
燕统领?曾为东宫伴读的燕家幺子?
日!就是这个狗鳖儿子坏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