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教室外走去。
教室里基本走光了。
温宁环顾了眼四周,才发现傅翀深还没走,刚刚收拾好了书包,似乎在等什么…
温宁想起早上他的沉默,想了想经过他的课桌时,还是和他打了声招呼,“傅翀深。”
傅翀深听到了有人叫他,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上了轮子,循声望了她一眼。
温宁对着他微微一笑。
傅翀深的心尖蓦然一紧,又是她?她又对他笑了。
“傅翀深,你也回家吗?”
傅翀深连忙低下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眸,沉默得像是一座雕塑。
温宁看着他,没有回应,有那么几秒钟的受挫…
陈洁站得远远的,见温宁在和傅翀深说话,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过来将温宁往外拉。
“干嘛?”温宁说。又瞥了眼一动不动的傅翀深,最终顺着陈洁的步子往外走。
陈洁余光扫了眼身后的傅翀深,“你脑袋是缺根筋还是怎么的?你怎么和他说话?”
温宁伸出手指指了指后头,“他…怎么了?”
陈洁惊奇地瞪大双眸,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温宁,“你不知道?”
温宁给了个“我应该知道些什么”的表情给她,虽然或许她知道的要比她多,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陈洁又看了眼身后,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他克至亲!他妈妈就是被他克死的,听说他妈妈本来是不会死的,就是为了护着他,才没命的。他姥爷原本是很有名的钢琴家,现在也落寞了,听说已经严重到身败名裂的地步了!你说他是不是很晦气?平时又不声不响的,所以能离得远点就远点!
你是傻啊?还上赶着和他讲话!关键是说就说吧,你看人家理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