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栖熔就那晚的细节回忆一番,沈其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是从来找来这么个大宝贝,这谎话编的,比我写的故事还真,我这个编剧甘拜下风!”沈其安在电话里笑得不行。
陆栖熔一听就知道他八卦只磕到一半,道,“两年前我们确实见过一面。”
“啊?”
“庆功会那晚,沈晴找你,你半夜出去。”
其实连陆栖熔自己都忘了。
当时为什么去沈其安那儿已经忘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沈其安离开后,他自己一个人等两人份的外卖,等到在书房睡着,以至于错过了敲门声。
后来开门出去,便看到门外蹲了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
陆栖熔不记得当时是否有注意夏时欢的脸,只记得对方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长发粘在脸上,湿漉漉像只走丢却无人认领的小奶狗,唯一的印象就是可怜,好像全部信仰和希望都被摧毁了一般可怜。
或感同身受,或恻隐之心,于是,便有了那条毯子。
于是,便又有了今日的热搜。
“我靠,这么说你们还挺有缘的!”沈其安半晌憋出来一句。
“或许吧。”陆栖熔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都没认出她。”
“没事,她认得你不就行了,瞧瞧说起你时那一脸温柔的样子……”沈其安牙酸的啧了两声,“我看你们以后营业要小心了,别没事就散发你那该死的魅力,没得人家小姑娘深陷其中再喜欢上你,你拿什么陪人家一颗真心啊?”
他的话让陆栖熔忆起视频中夏时欢的神情,唇角控制不住的扬了扬。
他从小家境优越,出道即当红,喜欢他的崇拜他的各种人,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