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峫站好,发丝被风吹的糊了一脸,他抬手拨开面上的发,目光流转……看向了白衣染血的苏折。
苏折瞧不出来什么不同,身上染的血,是裴央的。
赵峫不怀好意,冲着苏折挑衅的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同在众目睽睽下,竟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裴央咬破的唇角。
随之,再望一眼苏折,眼神揶揄至极。
听命去守沈蓁蓁的琅琊,为了看清里面形势到底如何,急的团团转,待看清,气的团团转,且不时的跺着脚。
阮思悠抬手戳了戳他,问:“人家亲个嘴,你气什么?”
琅琊就差龇牙咧嘴,愤恨的咬牙切齿说:“到嘴的鸭子飞了!飞了!你懂!不懂!”
“呵,飞了?”阮思悠笑了,苟在大树后,一点也不以为然,接着,再观望一眼,笑笑说:“有人生气喽!”
“生气?”琅琊狐疑的转过头,接着道:“我是替主子气死了!”
这边,裴央眉头皱了起,手上的痛,并没有缓解,徐徐,抬眸看向了赵峫。
赵峫下颚抬了抬,神情都是在说愚不可及。
他道:“裴央,你这连心蛊的母体,在我手上,就算吞了我的血,我体内也流入了你的血,又怎样?呵!”
裴央听到解释,当即呕出一口血,院落之中,地面之上,血迹斑斑。
她不敢看其他人,脸上后知后觉的发烧,即便有一只手似断掉,依然双手紧握成了拳,迸发的痛感刺激出一个念头。
“照你这么说,杀了你碾死蛊母,不也行!”
“轰!”
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裴央使出这么大的力,周围的树木野草,都被拳风带的枝叶尽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