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人弓着腰,一副万分恭谨的模样,“主人,那青衫人手段非常之高。”
“阿娉,你的面具丢了。”
叫阿娉的人穿着宽大的麻衣,是上次与玄真密谋,戴木头面具的那人。
她手中举着火把,给赵峫照明,火把的光晕出,照亮了她大半张脸。
她似是早已腐朽,面上没有丝毫灵动,只有煞白,肤色白的更似死人。
阿娉的双眼也找不出丝毫女子的俏皮光彩,如死水,她的整张脸,都似假的。
阿娉低着头,佝着背,不看赵峫一眼,“主人,阿娉的面具丢在那青衫人手里了,已毁。”
“那胳膊呢?”
阿娉顿了顿,头垂得更低,“奴该死,辛劳主人再帮奴做一条。”
“……也碎了?”
“是。”
赵峫不说话了,他朝前走了两步,阿娉亦步亦趋跟着,左腿一步一瘸。
那也是一条假肢。
右边衣袖空荡荡。
最后,赵峫主仆出了此地,赵峫同阿娉说:“按计划进行。”
他望着此刻没有丝毫光的夜空,再环视周围的黄土地,果然……大敌那么多。
马车上,几大高手轮流把了把易安的脉,最后,统一得出一个结论。
是毒,剧毒,一旦发作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但短时间内发作不了,这“短时间”,一两个月死不掉。
易安仔仔细细回想整个过程,同他们说:“那个人是变态,他让我叫他大爷,我去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