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子,我们确定不去看看?”
另一边,早已发现裴央这边变故,但避着不现身的苏折一行人,琅琊问他主子。
苏折没回话,目光一直凝在远处裴央身上,趴在青瓦上使劲隐匿身形的易安接话。
“琅琊,我们好生看戏不好吗?那女人那么傲气,实在该折一折。”
琅琊不说话了,圆碌碌的大眼睛时不时瞟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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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央用了好大的力气方压制住脑海混乱,她低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赵峫。
赵峫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轻俯身贴近裴央,远处看着,像极耳鬓厮磨。
“你说你叫裴央,那我就唤你裴央,镇外西南三十里,勿忘赴约。”
裴央听着这句话,脑海里突然有一个猜测,就在那人背过身时,她终于想起在何处曾遇到过他。
赵峫身上檀香味馥郁,不浓重且绚丽勾人,是那晚把她掳走,留下信的人。
裴央一句话都不想同他多说,他亦不曾多留,说完那句话便几个闪身不见。
赵峫一走,裴央便觉周围的空气都松动了,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什么都不想想,起身回房睡觉。
房檐后的苏折几人,琅琊眼珠子乱转,易安啧啧几声,貌似非常不满这个结果,苏折负后的手,五指紧了紧,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飘然而去。
剩下两个人对对眼,各自扭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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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如何?”
“我心里有数,玄真道人静观其变。”
“那……赵公子拿扰神曲对付那人,可曾发现周围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