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回想的很对,不说他的口才,就凭这惊奇的画画方式,就让人感觉惊奇。
不过,卖画如果单纯的想解决温饱很简单,但是,周回是要给自家老丈人药,还真是杯水车薪。
“相公~”怀里的可人儿有些害羞的抬头,小回怎么这般急色,还在门口呢。
“果果,今天我挣了十两银子呢!”周回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锭子,满脸的兴奋。
金果果也是很开心,却是没接过银子,把兴奋的周回拉进了家门,赶紧关上了门。
“小回怎么挣了真么多银子?卖画这么挣钱的吗?”金果果有些忐忑,也有几分不安,她害怕自家小回做了什么坏事。
周回明显是预料到了金果果的担忧,也不解释,直接打开画轴,现场就开始作画。
以前周回也出去卖过画,可是,不是节日不是什么的,他能卖给的只能是本县的贵妇人,都是一两银子,一天也卖不出去几副,有时候连着几天也卖不出去一幅画。
幸亏自家老丈人年轻时为人仗义,这城里的大户也在意老丈人这举人的身份,以前送了不少的礼物,变卖一些,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今天下午,一定再去干它几票,周回心里狠狠地想着。
一个上午,他也是又累又饿,又是吆喝又是夸赞别人,还口干舌燥的。
“娘子,赶紧弄些吃食来,为夫饿的厉害。”他画完画扔给金果果,走进屋子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吩咐。
“小娴,赶紧给少爷拿来饭菜。”金果果赶紧吩咐旁边侍立的小姑娘。
“好嘞!”小丫头答应一声,风风火火的就跑向了厨房。
咕噜咕噜灌了三大碗水,又就着菜吃了两个白面馒头,周回一阵舒坦。
“娘子,我下午再去那山上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再卖上两幅画,争取把岳父大人这个月的药钱给挣回来,对,晚上要不要一块去那无缘山中看一看,听说这一届庙会举办的比以往都大呢?”周回吃上伙食,就要出门,却在出门前向金果果询问一番。
“但从相公安排~”金果果回复一声,有些娇羞。
金果果也是好久没出过门了,她这些天接了隔壁布庄的伙计,整天和小丫鬟在家刺绣做工,也有一份固定的收入。
金果果是有小姐的实没小姐的命,金举人在这北林县城那是响当当的大人物,金家小姐自然也是别人眼中的金凤凰。
可是这金凤凰,真没过过几天凤凰的日子,连续三个病人,把这个本来就没有什么收入的家庭给拖累的很是困苦。
金举人好的时候,金果果还算舒坦,每天学学女工,认认字,生活还算正常。
这金举人病倒后,刚开始那两年还算可以,很多富商前来探望,名贵的药材把屋子都给装满了,就连县太爷都前来奉上了礼物,可是,这些年来,那些礼物都相继变卖了,家里没有收入以后,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
在这个女子很少能出门赚钱的时代,她只能接些女工的伙计。
还好,去年自家病恹恹的相公似乎好了,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金果果想着,又有些羞涩。
自家相公好了,是不是可以圆房了,听说圆房以后才会有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