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抹了一把脸的雨水,赶紧去查看一番。堆柴火那边一大半都被大湿了,他把没湿的柴火搬到湿的面堆着,地下的那些暂时管不着了。
转头看见米缸,把米缸抬到灶台的角落,装着碗筷的破碗橱倒是还顶用,只雨水顺着边边滑下来的时候跑了进去,不够东西都用碗装好了,应该不怕。
赵随把面的东西挤了挤,又把底部放着的东西都搬到面两层来,随后看了一眼,应该问题不大。把木盆桶都拎在手里,厨房门锁好,又冒着雨跑了回房间。
房里的王喜儿已经把床铺都移到雨水淋不到的地方,看到赵随过来,赶紧拿起干净的帕子递给赵随。
“夫君,快擦擦,别等下淋病了。”
赵随把木盆放到刚刚床头地的地方,随后把桶放到另一处滴着的地方,才接过王喜儿递过来的帕子擦着脸和头发。
身的衣服是全部都湿了,肯定不能再穿了,这世界的医疗还是蛮落后的,自己也不能大意,一个小感冒估计就能他们存的钱都随着喷嚏飞走。
王喜儿已经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递给赵随,关切地催促到:“赶紧把身的湿衣服都换下来,免得等下感冒了。”
赵随让王喜儿放在床,随后他自然地伸手过去解着自己的衣服,刚把腰带解开,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快成年的小姑娘。
赵随抬起头,发现王喜儿正面对着他的方向,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赵随觉得她此刻肯定面红耳赤了。
赵随低低笑了一声,那边的王喜儿才似反应过来一般,把身子转了过去。
赵随把身的湿衣服都脱下来,拿帕子把身的水珠都擦干,换干净的衣服,随后长吁了一口气。
“夫君,你坐过来,我给你再擦擦头发。”
王喜儿手还有一条干爽的帕子,赵随坐到床,双腿垂在床下,王喜儿跪起来给他仔细擦着头发。
“这雨下得真是时候啊!”赵随感叹到。
“今年雨下得迟,要像往年在要收庄稼的那几天下雨才是愁人得很。”王喜儿接口道,随后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赵随把她手的帕子接过来,转过把王喜儿按在床,“你先睡,我头发不碍事,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
赵随擦着头发,也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