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拿着唯一的一把锄头去了屋背后。
王喜儿有心想跟过去帮忙,但碗橱里还放着她的宝贝,她也放心不下,只得留在厨房里收拾。
晚睡觉时,赵随感觉到身边的人一直在兴奋地翻来翻去。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带着这样的心情,他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鸡鸣的时候赵随和兴奋的王喜儿就爬了起来,王喜儿活到17岁,一直被困在家里,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从来没出过镇。
昨晚她兴奋得在床辗转反侧,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睡下去。
王喜儿爬起来洗漱后照例去煮粥,家里的鸡蛋就剩下两个了,今天不去干活,王喜儿就没舍得煮。
两人都不再耽搁,把碗里的粥水喝掉,把碗洗好后,放回那破烂的碗橱里。
碗橱里还剩了2个野鸡蛋和装着薄薄一层油的油罐子,还有次赵随买的一大块盐巴。
王喜儿郑重地用那把长满铁锈的锁把厨房锁好,走到门前去想帮助赵随拎东西。
赵随只把包着灵芝的破布递给她,示意她保管好。
王喜儿严肃地接过,牢牢地抱在怀里,还狐疑地朝四周看几眼,那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里抱着个宝贝。
赵随好笑地说:“自然一点,你这样不是在告诉所有人你怀里抱着个宝贝,要大家赶紧来抢吗?”
王喜儿有点沮丧地看着赵随,“夫君,我不行,我还是有点紧张,要不你拿着这个,我拿猎物吧。”
猎物不多,就这几天打的两只野鸡,赵随摇了摇头。
“算了,没事,到时跟在我后面,别走丢了就是。”自己总能护住她的。
赵随不再耽搁,带着王喜儿往老槐树走,
“呦,随小子,带着你的媳妇儿出镇啊?”一个大婶挑着菜的大婶笑着跟赵随打招呼。
王喜儿躲在赵随身后,脸红红地没出声。
赵随落落大方地回到:“是啊,这几天抓了两只野鸡,那去望月楼看看。”
“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好好过日子,等生个大胖小子,也算是让你爷爷能安息了。”大婶欣慰地说。
赵随笑着应好,在脑海里找了一下这个大婶的信息,这好像是爷爷一个有点远的表姐的女儿?那自己是叫姑姑来着?好像隔了挺多代了。
大壮叔很快把牛车赶了过来,等众人都车后,赵随把猎物放在一边,随后也不多想,直接掐着王喜儿的腰把王喜儿直接抱起来,抱牛车。
王喜儿的脸烫的可以煮一个鸡蛋了,她低声喊了一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