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柠就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如此憋屈。
傅时渊走之时遇见了面色潮红赶去医院的裴清柠。
傅时渊转头对助理方峒说道:“你先回去吧。”
方峒内心有些抗拒,大晚上的,他还要打车回去,真是太倒霉了,而且这个时候,末班车都没有了吧。
方峒: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者!
“还杵着干嘛?”傅时渊不耐烦地说道。
方峒“啾”的一声跑开了。
夜色浓郁,灯火昏黄,路上安静得风声响动扣紧了人类的听觉。最后一辆末班车从方峒身边驰骋而过。像是一道希望的光瞬间即逝。可想而知方峒内心是多么地崩溃啊!
傅时渊看了一下手表,22:13分了。傅时渊想着:裴清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奉子嫁入豪门?好让我带绿帽子,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白白便宜她了才是。
于是乎,某个大长腿的西装总裁戴上了别在衣带前面的墨镜,戴上了墨镜后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反正也看不见他的眼睛)。
这时候只有值班的护士和坐诊医生在医院里。
裴清柠差点踉跄地跌了一下,差点跌倒。前面一个小护士走了过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护士大喊着,赶紧把裴清柠扶上了医护床上。
“我中媚药了。”裴清柠还在强忍着。
小护士见裴清柠的脖子受伤了,关切地问道:“小姐,你的脖子……”
“没事,先解……”裴清柠嘴唇发白,脸上潮红且冒着虚汗。
不一会儿,医生过来了,查看了一番后,医生说道:“我去配药,你给她包扎一下。”
傅时渊猫着身子,“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裴清柠,正好看到护士给裴清柠包扎之时露出的香肩。
傅时渊眨了眨眼睛,裴清柠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望了过去,只见一道黑影掠过。
裴清柠想着:难道安达还有同伙不成?不行,以后行事可得小心点。
傅时渊的某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路上,傅时渊想着:一定是她在故意诱惑我?傅时渊啊傅时渊,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你可是三代单传啊!
之后,那清晰可见的锁骨,映在了他的脑海里。那锁骨不肥却清晰可见,比起骨感,更多了一份柔软。
“还行吧。”傅时渊喃喃自语。
气血上来,不经意有湿润的液体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傅时渊抹来一看,轻飘飘地说着:“上火了。”
连开车的时候,某个人都忘记踩油门了。(傅时渊,一个离不开导航的男人。)
这边三儿找自家老大,找到了雷阵这边。
“小子,老大呢?”三儿问道。
雷阵看了一眼这个明艳动人的女子,淡漠地说着:“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不会查吗?”
雷阵左手似乎很艰难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淡漠地说着:“手太重,提不动。”
三儿……
“鬼才信你。”三儿撂下这句话。
雷阵半扇开的眼睛,似乎在说着:我很困,别打扰我。
“真是服了你。”三儿也没有为难他。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