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死。

也正因为她小，跟她谈法律是没用的，甚至那些道德制约也无法约束她。

“不敢啦？方姨你可别这么说，我怎么受得起你的道歉呢？”

“大小姐，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搬弄是非，再也不为非作歹，再也不……”

嘘！

秦妍手指停在唇间，给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指了指她身边那块‘凶器’。

“用你的一条腿作为忠诚献给我，不然你就要在这里一辈子哦。”

秦妍说的俏皮。

方姨却不为所动。

呵！

很好。

秦妍心里笑的灿烂。

“方姨，你好好想想吧，毕竟你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呢。”

秦妍的声音近乎变态。

明明只是一个五岁半的孩子，可方姨此刻却被她吓得直打颤，甚至因此尿了裤子。

腥臭的味道在地下室蔓延，可秦妍早就离开了。

她留给方姨的只有一块板砖。

她要方姨自己废了自己的腿。

****

地下室的暗门开关，就在秦妍房间大床的床底下。

此刻的她有一些懒洋洋的坐在床上。

她坏吗？

是不是已经坏的不像是一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啦？

呵……

秦妍浅笑。

可她忍不住啊，她现在所做的一切，远不及当初方姨对她所做的十分之一。

只不过是关小黑屋而已，她曾经那么小那么小都能忍过来，那方姨也可以吧。

“方姨啊，你说我放你们一马，怎么偏生要再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