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散发着一股酸牛奶的臭味。
刁蛮把药递给司随,“这个可以解你身上的魇蛊。”
药略显红色,刁蛮放了几滴血。
晶鳞解蛊,她的血压制恶灵。
司随心里还藏着事,收藏在口袋里,没接。
刁蛮毫不迟疑戳破他,“有了药发结扔了就扔了。”
她闻到了,真臭。
司随:“……”
这下好了,也不用藏着了。
视线从刁蛮白嫩的掌心移到那张清冷的脸。
“听袁野说我给你打电话之前就已经被救了。”
细听之下,声音里藏着激动和兴奋。
他和刁蛮置气,因为刁蛮拿袁野的命威胁他,一声“不行”让他说不出的失望。
直到袁野醒来将龙骨山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之后,他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
甚至连刁蛮坑了他祖传灵木的事也抛之脑后了。
想到被自己烧掉的发结,司随懊悔不已。
那双憔悴的桃花眼似乎重新泛起了潋滟波光。
有点刺眼。
刁蛮眉尖轻蹙,不由自主别开头,不看他。
“救他是迫不得已。”他们本来就是人质。
如果蛇灵的目的不是她,那群人的生死她并不会插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随才不管刁蛮是心甘情愿还是迫不得已,她救了就是救了。
“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袁野告诉他,他现在还在生气。
气她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