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坐他对面的女人叫刁蛮,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遍体鳞伤的刁蛮。
她说,“我也想好点,可天生如此。”
刁蛮对柏正的厌恶是从骨子里散发的。
柏正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自嘲的笑了笑,这个问题他问了几世,每次得到的答案好像都一样。
离开前,柏正痴念的盯着刁蛮冷淡的眉眼,嗓音低哑,“这种木头没有灵气,再怎么用心也不会有生命。”
“司随家有一块祖传灵木,可以试试。”
司随。
这个人可真讨厌啊。
……天意弄人。
等刁蛮抬头时,柏正已经消失了。
她扔下手里的木头,确实没有灵气,雕了也没用。
正支着头琢磨着怎么弄那块灵木时,手机传来汇款到账的提示音。
司随打过来的。
嗯,不多不少两毛五。
刁蛮骂了司随一句傻逼。
收起手机,刁蛮又去换了身行头才出门。
*
司家坐落于京城郊区,房子修建的高档大气,矗立在别墅区的最中心,嚣张霸气和司随的性格尤为贴合。
今天晴空万里无云,一如司家别墅的气氛,所有人比中了彩票还要激动。
原因只是这房子的主人司随昨晚睡了个好觉,花园里散步被拉屎不长眼的鸟投了一坨屎,罕见的没让人开直升机全城通缉。
这事简直比种价值亿万的彩票概率还要低。
江小洲终于把夹了大半个月都尾巴放出来了。
大声哼着淫·词·艳·曲,大马金刀的坐在司随办公厅上。
司随窝在懒人沙发上闭目养神,手里捏着个发结。
袁野推门进来,就看见一个流氓在唱,一个无赖在听。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