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随按着司随的肩膀准备合上棺材,并体贴安慰道,“我会先把你超度再安葬的,你安心走吧。”
“死人”死不瞑目,还诈尸了,“死你麻痹,放老子出去!”
妈的,他这辈子的修养就葬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刁蛮拧着眉头,“死人”还没死透。
砰——
她对着司随的脸上来了一记右勾拳。
司随一个没注意被揍得往后仰,不服气的又抬头。
刁蛮也不服气又来了一记左勾拳。
司随不放弃再抬头。
刁蛮不放弃再一拳。
“死人”不听话。
刁蛮:不死我就揍死你。
雨点般的拳头重重落在司随身上,直到人彻底晕过去,“死”的透透的。
司随肺都快气炸了。
死女人,给老子等着!
正要合棺材的刁蛮又想起来,“死人”是要穿寿衣的。
于是她把头埋进棺材里,开始解司随的衣服,又嫌扣子太多,直接用撕的。
把司随扒的只剩一条小四角裤后,刁蛮拿起棺材里的寿衣给他换上。
因为动作不熟练,似乎还把司随的脚扭脱臼了。
一切做完,刁蛮把棺材合上,扯了根绳子把棺材牢牢捆住,扛去了一个坟地。
这片坟地出奇的寂静,在惨败月光的映衬显得有几分阴森。
刁蛮扛着棺材往坟地深处走,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现成的坑,边上的黄土堆的老高。
刁蛮把棺材扔进去,动作有些粗鲁,里面躺着的司随还翻震了几下,砰砰响。
刁蛮捧着泥巴虔诚的往坑里扔。
一捧……
两捧……
……
理智丧失的这半小时里,刁蛮并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像被操控的机器一样,按着脑子里的残缺不全的流程一步步进行着。
忽然,还扒着泥巴的手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