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把罩和小裤裤放在最上面:玫红色碎花纹,移不开目光,要命啊。
脚步轻挪,一步步接近,咳咳咳。
砰砰砰!
“臭小子,别偷摸做坏事啊。”
苏陈一个激灵,刚刚触摸到的右手指瞬间缩回,气血骤然下降,虚萎。
“你别诬陷,我要洗澡了,你别在门口杵着。”脖子一梗,强硬回怼。
外头,洗漱间门口。
柳墨蝉眼眉弯笑,啧啧呵道:“瞧你这股心虚劲儿,我又没说什么;赶紧洗,超过五分钟,就别解释了。”
里头,苏陈汗颜,我特么太难了。
性致被打断,也就断了念想,不再犹豫,刷刷脱衣扔进盆筐里,洗澡。
水温是调好的,直接洗。
冲湿,打香皂,再冲净,完活儿。
沐浴露什么的,没这习惯,搞定。
五六分钟后,穿着大裤衩和背心走出,此时的柳墨蝉已经钻进了被窝,半身倚靠着里侧床头,手中握着手机,刷。
没有耽搁,掀开外侧绒被,钻进。
呃,别误会,一里一外两床被子。
……
“小苏苏,你变了好多。”
余光里,远在咫尺的英秀俏脸,苏陈默然轻叹,“婵姐,你也变了。”
听言,柳墨蝉惆怅一笑,“一件事情的发生,总是会改变很多轨迹。”
“不过,我还是感觉现在的你更好,以前唯唯诺诺的,如今都敢直视怼我,不尊重我了,也真想咔嚓了你。”
苏陈一颤一凉,这小野妞真虎。
“你现在胆子大了,不会半夜对我图谋不轨吧?”突然,质疑声传来。
苏陈深吸一口气,漠然回复:“你多想了,我品行端正,不趁之危。”
柳墨蝉似是松了一口气,撇嘴道:“以前或许品行端正,现在不一定了,还有待考究,得先观察个三五月。”
“婵姐,你心里有我吗。”
“不知道嗳,或许有吧。”
“我们这关系,还要继续多久?”
柳墨蝉眼眉一挑,轻瞥,“怎么,你这是想要结束,还是想转正?”
摇了摇头,苏陈迷蒙道:“不知道,我是真的有点累了,心累了。”
柳墨蝉皱眉,小家伙突然多愁善感了,“结束暂时不要想,不过若是想转正的话,还得努力,给你这个机会。”
听言,苏陈撇嘴,“没得意思。”
闻声,柳墨蝉转而欺身近前,半身上压,面距不足五厘米,温香吐息直扑某人面庞,“这样呢,有意思了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润俏脸,阵阵香气直往鼻息里钻,心痒痒,要命。
阿弥陀佛。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向前移动脑袋,想去触碰那柔软。
一男一女,双眼逐渐迷蒙,情动。
“嘶嘶!”
突然,某男倒吸凉气,大腿根疼,“婵姐放手,我什么都没干啊。”
“哼!”
柳墨蝉大眼睛扑瞪,眉间含煞,“臭小子,给你点甜头就敢开染坊!不想关系继续了,给机会转正也觉得没意思了,是你胆子肥了,还是我刀钝了。”
“怎滴,写了首歌就敢尾巴翘上天?虽然咱俩都属狗,但没想到你还隐藏着二哈属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此时,苏陈心中气极,欺人太甚;我是二哈属性,你就是母老虎实锤。
要不是不打女人,一定翻身做主。
“婵姐,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好在,随着话落,掐拧大腿的小手松懈了力道,转而变为轻揉抚慰;擦,先给大棒再给甜枣,这套我不吃。
回转身形,钻好被窝,柳墨蝉下命令:“关灯睡觉,有事明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