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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八公主咯咯咯地笑起来,“额娘不准我做老师,没说不准我做帮手。”

和卓虽然不敢下重手,但他主子说的话也不敢不听。刚过十招,十四阿哥便被摔到地上,却还开玩笑:“十三哥,和卓怕要天下无敌了吧?”

十三阿哥面无表情,悠悠然说道:“不会啊,他打不过我。”

我们全都躲着翻白眼,十三阿哥的实力的确让人摸不透,但是他这话说的也太不知谦虚了。

“十四阿哥”,我上前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和卓是很厉害,可若说天下无敌,只怕言过其实了,单我知道的那个人,和卓就打不过。”

十四阿哥不相信,追问是谁。就连一向稳重的和卓也微微皱眉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指了指自己。

十四阿哥差点笑得背过气去,“对了对了,那天皇阿玛问你会些什么,你说你会摔跤,我竟忘了,今儿试试。”

“不行。”最先出言反对的竟是一直靠坐在旁边的十三阿哥,他略微坐直了身子,拧着眉头不高兴。

“怕什么?难道还担心和卓手上没有轻重吗?”十四阿哥绝对是个玩心和执行力都很强的人,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推到校场正中,同和卓面对面了。

和卓瞪着眼睛不知所以,结巴道:“爷,我……属下不跟女……公主比……”

十四阿哥哈哈大笑,“她说你不是天下无敌,正好报仇啊。”

八公主早就笑得捂住肚子了。

我淡定地脱掉棉袍,朝他招招手:“来吧,说不定本公主今儿就是武备院摔跤无敌第一人。”

见和卓不动,我举着拳头冲上去,吓得他一怔,朝边上躲开,我收回拳头,声东击西地用脚朝他下盘扫去,然后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将全身的力量坠上去,猛地便搬倒了他。

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十四阿哥不由得难以置信道:“十三哥,说不定你还真打不过她。”

我欺在和卓上面,他因为不敢使力站不起来,我便毫无顾忌地利用了他的畏首畏尾,手脚并用勒住了他的脖颈和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我得意洋洋地朝他眨眨眼:“怎么样,认输不?”

没想到一向冷酷木讷的和卓竟然瞬间红透了脸庞,低着眉眼不敢抬头看我。

“和卓,拿出你的本事来,别缩手缩脚的。”十四阿哥不信,站在旁边摇旗呐喊。

和卓被他这么一激,竟真的忽然出手,反手拽住我的左手腕,从地上翻身而起,我被他的力道带着跌向地面,趁此机会右脚扫了过去,他这回留了个心眼,一跃而起,没中我的计,而我右手已经带风出拳,砸向他的面门,他往后一躲,扬起手就捏住我的肩头,那里有伤,我疼地叫出声来,顺手握拳去打他的面门,和卓往后一躲,抬手劈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我回头一看,发现十三阿哥抓住了他的手,和卓一愣,连忙放开我,后退一步道:“属下僭越了。”

十四阿哥也是一愣,大呼小叫道:“十三哥你烦不烦,差一点就能看出胜负来了。”

十三阿哥轻描淡写道,“没个女孩样,和卓还得混呢!”

我转头一看,周围站满了武备院的后辈,全都咬紧牙关不敢笑出声。

我忍了背上的疼痛,止不住地洋洋得意:“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点点头,“不错”。

得了两个字的评语差点把我乐得飞上天去。

天阴沉沉地黑下来,寒风一阵接一阵地吹过,八公主眯起眼睛看看天,咯咯笑:“又要下雪了。”

十四阿哥耸耸肩:“今晚就去咸若馆喝酒吧,钱大少送来的两锅羊蝎子还没动过呢。”

我回到彩月阁的时候蔺兰姑姑还在帮我抄诗呢,我把她和萨梅一并撵了出去,然后关门脱掉了上衣,揽下里衣的时候疼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右背上的伤口一直不好,仍在渗血,我又不敢声张让人知道,这几日是用冷水沾湿了纱巾蹭一蹭稍微好了些,今日跟和卓打了一架又扯开了……

有人敲门。

我‘啧’道:“萨梅,我要呆着的意思就是不准敲门,你听不懂啊?要不要我用藏文给你说一遍?”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十三阿哥轻声道:“用藏文也可以。”

我一愣,赶忙拉起里衣,三下五除二套上外披走过去打开了门。

十三阿哥单手抬着一个黑色的托盘,看着我道:“有时候我发现你真挺能忍。”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才讷讷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走进来顺手关了门,把托盘放到凳子上,那里面搁着好几个瓶瓶罐罐:“那晚就知道了,被你穿过的袍子浸了血。”

我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不准我去摔跤。

“我还以为你不笨,至少会让你的丫鬟或者嬷嬷去弄点药来治伤。”

“花朵嬷嬷本就不是我的人,萨梅呢,你别看她年纪小,嘴巴却很大,要让她知道我被人割伤了,不大闹一场是好不了的。”

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半晌才招招手,“过来,我帮你上药。”

我踌躇得很,站在原地要把手心抠出个洞来。

他笑,“怎么?不是喜欢我么?”

“那你喜欢我么?”我咬唇。

他想了想,“你觉得我大冬天的拿着药从沐夕宫来这儿,是为了散步么?”

我眼睛亮了,“从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他有些不耐烦,拉过我背对着他坐在圆桌旁。

“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声音特别小。

他看着我把外披拉下来,然后轻轻将里衣拉下半个肩头,衣裳扯到伤口疼地我吸了一口气。

他好半天没说话,一想到要让他看这样的伤口,就觉得很丢脸,双手捂着眼睛有些气馁,“你能忘了吗?”

冰凉的药汁沾到了伤口一阵清凉,灼热的疼痛顿时减轻不少,“这也要忘那也要忘,等我七老八十再说吧。”

我快崩溃了:“这可是不洁印记,你一直记着的话那还怎么喜欢我?”

上了药汁后贴伤口棉,他动作很轻柔,“是谁说不是只看表面的傻丫头?”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穿好衣服,他已经收拾好了药瓶。

“你不准告诉其他人。”我看着他要走,有些失落。

他抬头看我:“我要是想告诉其他人,就不会亲自来给你上药。”

“然后呢?”

他笑:“你怎么有那么多然后呢?为什么?怎么办?”

我抱着他递给我的药瓶和纱布,犹豫道:“我有些害怕。”

他愣了,顿住了手里的动作,“怕什么?”

“你们这儿太复杂了,我觉得我要输惨了。”

或许是想不到我会示弱,好一会儿他才说,“赢了又能怎么样?”

“赢了的话,我就可以好好喜欢你。”

他不吭声了,站起来俯身看着我,手指头扣在桌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传授你个最简单的秘诀好不好?”

我点点头。

“用不着害怕所有人,选择一些人相信,那就往死里信,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的确简单,可是做起来多难,我咀嚼了一会儿,问道:“蔺兰姑姑,你觉得我能信吗?”

他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几乎没有犹豫,“可以。”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单凭这句话,我再不用多问。

“我走了。”他打开门。

我忙追了上去,弱弱地说道:“还想问一句。”

“说。”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默默地审视我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就走,正当我失望的当口,他回头说道:“有那么重要吗?”

……

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喜欢我,我蹦到床上捂在被褥里傻笑,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今日好了。

天刚擦黑,大雪就来了,越过屋顶的寒风呜咽低鸣,院中的梨花树萧瑟作响,雪粒子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纸上,都快盖过了屋子里的炭火噼啪声。

恶劣的天气不妨碍我美好的心情,萨梅听说要去十四阿哥的咸若馆吃羊蝎子,高兴得上蹿下跳,这会儿正忙着帮我戴棉袍的风帽,我松了松紧紧勒住我的围脖,往外看去,外面风雪交加,滴水成冰,可架不住本公主高兴。

“公主你傻笑什么?”

“啥?”我愣了,“傻吗?”

“特傻。”

我赶忙冲到镜子前面上看下看,“还好吧……”

“再这么傻下去可嫁不出去的。”

“不会吧……”我吓到了,连忙收了笑。

蔺兰推门进来的时候费了好大劲儿才没让门被风吹得摔在墙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带进一阵呼啸的寒风,大如豆子的雪粒争先恐后地从未关紧的门缝挤进来。

她脱下风帽,一脸焦急,“公主,谦府来人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天气谦府还派人进宫,肯定是出事了。

来人是杜自芳和府里的两个侍卫,杜自芳的裤腿湿了半截,但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彩月阁的侧厢房内捧着一杯茶瑟瑟发抖。

阿妈又病了。

我带着蔺兰和萨梅立马动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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