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斯斯文文、温文俊雅的脸孔，她想破了头也无法把他和这些家世背景强大的人联想在一起，真应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杨秘书，有事吗？”正经八百的口气，实在有违他的本性，但在他的面前，他就不敢造次，实在是太邪门了。

对她的叫唤，他倒是有点惊讶，平常她都只是碍于上司和属下之间的礼貌向他打招呼，有时他甚至会想，假若他不是她的上司的话，她对地想必是不屑一顾吧！

“燕副总，你要进去总裁的办公室吗？”

燕睿识闻言为之一愣，他看了看身后的办公室，再看了杨婉一眼。

她今天是吃错药了吗？居然会问他这么愚蠢的话！他不是来找司言，那他来这里做什么？找她吗？

“当然，有什么不对吗？”

“呢……那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如果我帮得上忙的话，你尽管说吧！”天要下红雨了！能干的杨秘书居然会开口请他帮忙？

“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些文件交给总裁签名，好吗？”

“将这些文件交给司言？”燕睿识不敢置信地重复一遍，眼光狐疑地盯著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