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单纯的童叟无欺的样子,可整个人,都像是勾人的妖。
“还是你生气了,觉得头上有点颜色的滋味其实不太好受?”
她又问了一句。
似乎真的再等他的一个回答。
陈绥宁想暴粗口,他不清楚她今晚发什么疯,说的话几乎是步步紧逼。
看着她,实在不知道该回她一句什么,最后索性丢下一句:“随你的便。”
“这样都行,陈绥宁,你是不是男人?”
他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听到她软软的话,带着些挑衅。
他心里的火气蹭就起来了,尤其是下午积压的那些火气,想到现在还遥遥无期的课题,想到谈判桌上那些铢锱必较的嘴脸,想到病房里躺着的那个苍白的少年。
想到很多很多,很多这一周来积压的情绪。
沈沁的这句话,就像是催化剂,陈绥宁回过头,他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握紧,已经忍到极限,下颚紧绷着。
他一步步朝着沙发走去,拎住沈沁。本来就身板小的人,竟被他一把拎到了身前。
“沈沁,你没事儿找虐是吧!”
片刻的失措,沈沁的脸上又恢复了那不知所谓的表情。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老公?”
确实忘记了,他刚才听江淮说的时候,竟一时没想起来这个名字。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哪怕是再内敛儒雅的人,也都有了暴虐的因子这些都叫嚣着他去征服,让这个不知所谓的人求饶,在他的面前求饶。
他伸手就抓上了她的腰身,力道很大,沈沁吃痛。
再往前一拎,沈沁整个人就摔下了沙发,跌坐在那里。而陈绥宁,正站在她的面前,身形高大,投下一片阴影。
他伸出腿,一脚就踢上了她的左腿内侧,又一脚,踢上了她的右腿,力道不大,可足以让沈沁吃痛。
很痛,酒精的麻痹现在也醒了。